她眸瞳微缩,愕然的目光看着他,“什么意思?”
“像我伺候你那样伺候我,主动一些,奔放些,让我感受一下躺着不用动的滋味。”他沉哑的嗓音格外缱绻。
耳朵仿佛会怀孕。
说起骚话来,六亲不认,人畜不分,即便旁边还站着一大群人,丝毫都不影响他发挥。
江雪等人:“……”
我们瞎了,聋了,盲了,死了,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
“将我伺候满意了,免此惩罚。”
给出选择题。
事关尊严,南宫洛自然选择了后者,“伺候你就伺候你,少来弯弯绕绕,我先去洗澡了!”
带上阿冉就走。
身
后,凤君御的嗓音:“江雪,将枫苑多点几盏蜡烛,今夜不必熄灭。”
“是,主子。”
南宫洛:“……”
真的,狠还是他狠,坏还是他坏。
“阿冉,你不是在医馆吗,怎么来摄政王府了?”她牵着阿冉,恶狠狠地说。
阿冉低声:“今天中午,江影大人寻我,说你要在摄政王府住,怕别人伺候不习惯,叫我回来。”
“你不该来的,这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可是我觉得江影大人挺好的。”
“好?你该不会对他……”
“咳,小姐,我去打热水。”阿冉跑飞快。
南宫洛见了,愁秃了头。
一个时辰后。
泡好了澡,慢吞吞的走向主屋,今晚的屋子特别亮堂,点了他妈的几十根蜡烛,亮的都刺眼睛了,各个角落、就连灰尘,都瞧得一清二楚。
凤君御的坏心思,人尽皆知!
丑陋!
丑陋得很!
“站在门口念咒呢?”
屋里,凤君御的声音扬来:“洗个澡要洗一个多时辰,皮没搓掉?老子等你都快等圆寂了。”
那你最好快升天。
南宫洛墨迹了会儿,有点扭捏的走进屋。
同等道理,睡他,和惩罚性睡他,一个主动,一个被动,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今夜,也跟以前的那些夜晚完全不同。
看见凤君御洋洋洒洒的倒在软榻上,那闲散、却又掌控主权的模样,真是该死的令人痛恨。
“我在想怎么伺候你。”
“用男人最喜欢的方式,”他掀眸,眼底略有期待,“你这么聪明,不用我提点,应该能明白。”
以前,她清冷又直接,干净利落,且提起裤子不认人,十分无情。
今夜,他要将她抽丝剥茧,一点一点、完全变成他的人。
他要让她知道,他们的契合与默契,他们就是天底下最合适的一对,除了他,别的男人都没资格碰她。
“虽然我知道男人喜欢什么,但同样男人也是贪心的,越多越好,越幼越
好。”她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
刚洗好的身子白净得很,裸露出来的皮肤,被热气蒸得粉红粉红,粉粉的颜色很诱人。
三千青丝披在身后,发梢滴着水珠。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我跟那些男人都不一样,数量在精不在多,有你一个,足以。”他大掌轻扬,捻起她湿漉漉的发尾。
轻嗅,沉醉的表情,眸子一瞬不动地盯着她,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光线越亮,无处可藏,越是淫扉。
男人享受的方式有很多种,越是有权有势的男人,越喜欢享受纸醉金迷。
遇到她之前,他不懂;遇到了她,他开始享受挑弄与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