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需要勇气,伤害自己也需要莫大的勇气,刀子划手都惧怕不已,更何况是要一簪子刺穿整个手掌?
宣郁流出痛苦地眼泪:
“南宫洛,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我一马……”
她不敢扎自己。
她下不了这个狠手。
“我喜欢摄政王,喜欢到发疯,这才因爱生恨,作出错事,现在才明白强扭的瓜不甜,与其强行渴求,不如放手,南宫洛,我把摄政王让给你,以后,再也不插手你们二人之间,你放过宣家,好吗?”
她卑微的乞求。
南宫洛看着她泪水通红的眼睛,七
八秒后,一声轻叹:“唉,把簪子放下来吧。”
起身走向她,拿掉她手里的银簪,扔在地上:
“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本就是一件可以坐下来商谈的事情,冤冤相报何时了?”
宣郁满是水雾的美眸里涌出希冀之光:
“你说得对,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就此和好?”
你废了我的手,我还和你各退一步?
南宫洛笑得无比温柔,幽幽的从衣袖里抽出一根又长又粗的银针,放进她的手里:
“可以和好的,不过宣小姐,这根银针是你昨天给我的,你走
得急,忘记带了,现在还给你。”
嘴上:我答应和好了。
实际上:簪子只能扎出血,包扎一下就好了,但这针上淬了毒,毒液能坏血,扎进手腕,才能将手废掉。
手废掉,与她一样,才算道歉。
宣郁当场就被整破防了,又怒又气,又无可奈何,泪水跟断线的珠子一样簌簌的掉。
她以为南宫洛不计较了,想不到,南宫洛笑着捅人刀子时,比直接动手更加残忍,更加可怕。
这个女人像魔鬼!
宣郁泪湿了整张脸,抓紧银针,“只有这样,你才能消气吗?”
“宣小
姐可别这样说,我把银针还给你,怎么还变成我的错了?这银针本就是你的东西,难道是我在害你吗?”南宫洛不高兴地说。
江雪一看南宫洛被欺负,就要把宣郁赶走。
宣郁急忙道:“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她捏紧银针,看着那锋锐的寒芒,上面沾着的毒是她亲手淬的。
她手掌发颤。
犹豫许久,为了宣氏全族,为了保住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下半生的荣华富贵,终是发狠的眼睛一闭,用力刺入。
噗嗤!
看似用尽全力,实则只刺进去两公分。
江雪见了,
抓住宣郁的手腕,抵着那银针,往桌上狠狠一拍。
“啊啊!”
霎时,银针从手腕穿透到手背,完全贯穿,溅出血来,这才满意的放开了她。
宣郁痛苦的摔在地上,捂着剧痛流血的手腕,痛不欲生,“啊!啊……”
她的手!
宣郁满脸的泪痕,痛苦的抬起一双眼眸,哽咽道:“南宫洛,我已经道歉了,求求你放过宣家吧。”
南宫洛看着她,忽然诡异的笑了:
“是,我已经原谅你了,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可宣家犯的是贩卖私盐之罪,跟我南宫洛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