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请周二爷从中帮帮忙调查调查,到底是什么情况?”
周景年:“我就是闲人一个,周家的事情我一向不管的。”
说着,周景年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腿。
意思很明显,自己就是一个废人,接触不到周家核心的商业层。
宁教授也看出来这个意思了。
毕竟周景年一直坐在轮椅上,在老爷子的葬礼上,宁教授就已经见过周景年了。
外界关于周景年的传闻,宁教授也是听过的,知道周家二爷是个不管事情的人。
周家管事的,也是周景年的侄儿,周齐安。
“不知道,周二爷能不能引见周齐安周总,如果他能帮忙调查这件事情的话,一定会事半功倍的。
至少,可以让小师妹不用为难的出面帮帮忙也行。
实不相瞒,我的那些师兄们,已经折损进去一大半了。现在还在外面的人,也都是人人自危了,这次的事情来的太狠了,我们那么多人连周旋的余地都没有。
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找小师妹帮忙了。”
宁教授还是看了看季染。
季染也很为难啊,她早就已经说过不想插手这件事情,但是看宁教授自危的样子,也知道事情确实是很严重了。
可是严重归严重,现在的问题也不是这个。
“宁师兄,我看还是不要为难我们夫妻了。我不是借了最好的律师给你们吗,如果他们身上没事的话,我相信,大家都会好好的出来的。”
季家给季染的律师确实是最好的,也是最好用的。
现在的问题是,只有一个律师,根本无法扭转乾坤。
在京都城这个地方,律师也做不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很多时候,也就是这些大世家,才能真正意义上的为所欲为。
季染实际上还是对这些事情触碰的太少。
她接触的生死很多,可是这种阴谋阳谋却很少,基本上可以说是没有他们了解。
宁教授就差跪下来求了。
可是没用,季染决定的事情,也是不会去改变的。
“小师妹,万一,我是说万一,下一个如果是我的话……”
季染:“宁师兄,你不必这样自危。你不是说了吗,我的面子还是很好用的,既然你现在和我合作,一起做师父留下来的那些专利药方子,那么就一定不会出事的。
你想要为他们奔走,我精神上肯定是支持你的,甚至在金钱上支持你也是可以的。
只不过,我是真的不能帮这个忙。
我们不是分析过了,这件事情很有可能和他们当年做的事情有关系。
不参合别人的因果,才是我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
除此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也觉得,既然敢做,总是要承担后果的。你说对吗?
而当年的事情,至少你是没有亲手参与的,我觉得,你也不会被针对。可能,他们所有人都进去,你也不会有事的。”
宁教授当真是哭笑不得,要说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他确实是没有做错什么吗?不是的!
当年,他拿过钱,昧良心了。
所以,师父就不见他也是应该的。
季染说,就算是追究,也不会追究到他这儿,凭什么呢?
当年即便是他没有亲手参与其中,可他到底也是帮凶了。
昧良心的事情,他做了,既然做下了,就得认。
“小师妹,如果真的是当年那件事情,我愿意承担我该承担的责任。但是至少也让我们死个明白,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至少也能心甘情愿。
我想,那些师兄们和我也一样。”
宁教授说到这里的时候,周景年没忍住看了他一眼。
季染:“承担,当年的事情,是丑闻,是师父一辈子都放不下的枷锁。他从心理和身体上折磨了自己半生之后离开人世,而你们……算了,这些年来,好日子也过得差不多了,如果这次是因为那件事情,我更加不能插手,用季家和周家的权势来保住你们,这样不公平。
还给季家和周家蒙上了阴影。”
季染的话说的是没错的,她动用权势,是不公平,对任何人都是不公。
所以,她不能这么做。
季染不能插手,周家和季家更加不会插手。
周景年收回了目光,看了看季染,终究没有说话。
宁教授还是很着急:“师兄们的家属全都把希望放在我身上,之前能去见大师兄,现在她们也想去看看人。只是律师那边沟通过了,根本见不了。小师妹,就算你不插手,能不能通融一下让他们见见家人?”
季染:“我做不到,上次也是我父母安排才能进去见的,这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排让你们进去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