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影的办事速度就是快,也就是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他就将新的马车辖带回来了。
“果然轻功好的办事效率就是高啊。”
苏漾感叹了一句。
将离听到苏漾这句夸赞心里别提多难受了,他才刚被王爷教训过,绝影那下子就被王妃夸了。
他在心里想这小子带回来的不也是木车辖吗,怎么自己是被骂的他却能被夸。
“这车辖怎么还是木质啊,没有铜质的吗?”
将离还在心里想着呢,张婉宁就将他想说的说出来了。
绝影做了一个苦瓜脸的表情:“张小姐,您不知道,这方圆十几里都没有人家户啊,别说铜质车辖,就是这木质的,都还是好不容易找到人家户了,刚好有个村庄里那木匠家里有呢,否则哪能这么快回来。”
“原来如此,干的不错嘛。”
张婉宁道。
将离听到张婉宁也在夸绝影,他更加郁闷了,怎么这小子运气总这么好?
几人稍加休息后就又开始赶路了。
傍晚时分,苏漾她们的马车才终于驶到一个镇子上。
“难怪绝影说没有人烟,那是真没有啊,这一路上,除了这个镇子,就没见几个人家户的。”
张婉宁掀着马车帘子感叹道。
苏漾也透过马车窗东看看西瞧瞧:“是啊,不过我看这镇子倒挺热闹的,咱们今晚就在这歇一晚吧。”
沈括忙接话道:“我看行,这镇子看起来还挺大的,自从来了盛元,我都还没好好玩过呢。”
张婉宁一脸鄙夷:“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们不让你玩似的,不是你死乞白赖跟着我们的吗?”
沈括开启了装傻模式:“哎,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不叫死乞白赖,好歹我也是经历万难和你们一起从盛元京城过来的,都生死与共了怎能叫死乞白赖。”
自从沈括那次被张婉宁打了那一顿以后,他就再也不敢在张婉宁面前自称小爷了。
张婉宁白了他一样,没有再接他的话。
马车上其它人也没有搭理他,不过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欣赏着外面的风景。
马车停在了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客栈门前,苏漾她们下了马车后就直接走了进去。
富态的老板娘忙笑着迎了上来:“几位客官,住店呐还是吃饭呐?”
“住店,也吃饭。”
苏漾道。
这下老板娘笑得更开心了。
“哎哟,快快快,几位客官里面请。”
苏漾她们坐下后直接要了好几间房,还要了店里最好的酒菜,老板娘笑意盈盈地应下,心想这是来了贵客了。
店小二将菜上齐后老板娘又朝苏漾她们走了过来。
“几位客官,看几位不像是本地的吧,刚才我有件事忘和几位交代了。”
沈括刚要拿筷子,听到老板娘还有事要交代,顿时疑惑不已:
“住你们客栈还有什么讲究吗?”
老板娘忙赔笑道:“哎哟,客官您误会了,不是小店有讲究,是整个黑水镇啊,都有讲究。”
苏漾偏头皱了皱眉,看着老板娘道:“有何讲究,说来听听。”
老板娘甩了甩手中的帕子才道:“客官有所不知,别看街上现在人多热闹,咱们黑水镇啊,一到天黑,街上就一个人都没有了,家家户户门窗都关得可严实了呢。”
苏漾看出这老板娘平时肯定也是个话多的,于是追问道:“这有什么说法吗?”
老板娘果真从旁边搬来个凳子坐在了苏漾他们和绝影他们两张桌子的中间开始讲述了起来。
“几位客官,其实黑水镇几个月前不是这样的,无论早晚都还是很热闹的,可就在五个月前,镇子里来了些奇怪的人,
为什么说他们奇怪呢,因为他们老戴着面纱,还总穿一身乌青色的衣服,反正就是捂得严严实实,而且那口音一听就不是咱们盛元的人,
不过这群人出手倒挺大方,一来就将咱们镇上最大家酒楼给包下了,还额外给了俩银锭子呢,
这群人总是早出晚归的行踪总是很奇怪,但他们是客,掌柜的也不好多问,再说生意人嘛,有钱赚就行。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左右的样子,突然有一天这群人都消失了,不知道是离开了还是怎么着,要说离开吧,也没人见到他们离开的踪迹。
而且啊,这都不是最奇怪的,奇怪的是那晚那个酒楼里的人全死了,店小二和掌柜,都没了,听说当时还有好几个住店的人都遭了殃呢。
而且死状极惨啊,眼睛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全身乌青的。
从那以后啊,天黑以后只要有人出去的,都会那样莫名其妙死在街上。
听说那群人是给咱们镇里下诅咒了,只要晚上有人敢出去的,都会死。
所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