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刚刚说我们这种平民百姓不配跟你说话的?”姜子清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拉着楚景刃打算走。
对比姜子清的淡定,姜子雯就像个上蹿下跳的小丑。
姜子雯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轻视:“你站住!你这个贱人!你……”
满身是血痕的店小二大栗这会已经反应了过来,捧着刚刚止血了的脸,顿了一下,扑到了姜子雯的脚下。
“姜小姐,这一切都是小人的不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姜小姐还请消消气,小人……”两位恩人是为了救他的命,他再怕死,也不能让恩人一家因此受难!
三番五次被打断,一个两个都想来救人,姜子雯已经气到要疯了!
“滚开!你这狗东西刚刚就该死在我的
鞭下!”反正她已经表明了身份,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敢跟她叫板,都是一群贱命,死一两个也没关系!
蛇皮鞭才又要落到大栗的背上,她的肩膀再次被人扣住了!
这次扣住她的,是姜子清。
姜子清可没楚景刃这么大的力气能摁住姜子雯,更何况她另外一只手还牵着楚景刃怕他出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指扣动姜子雯的肩膀穴位。
前一刻姜子雯还趾高气昂的要伸手打人,后一刻只看见姜子清竟然松开了手。
她只感觉肩膀一松:“你!”
突然,一阵剧痛从肩膀席卷上来,让她瞬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惨叫声!
“啊!好疼!”
“脱臼嘛,疼点是应该的。”姜子清上前一步,纤
长的手指拍了拍姜子雯的脸,居高临下的说道。
“原本只想当被狗吠了两声,但是你实在没教养,接二连三还要追着咬,那我就不得不花时间给你讲点道理了。”
“你……你什么意思?你要……”
姜子雯想捂肩膀,却痛的她根本就不敢碰,脱臼的疼痛会随着时间的增加越来越痛,她跌坐在地上,满是狼狈。
“你要做什么?”
“你现在开始闭嘴!”姜子清手掌拍了拍姜子雯的脸,教她做人。
“第一,店小二也是人,不管他是奴籍还是商籍,都是大楚的百姓,你动手杀人,就是犯了王法。”姜子清指了指门口要溜出去的一个小厮,挑了挑眉说道:“你现在就可以去帮你家主子报官,你
家主子杀人未遂,人证物证俱在,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就算她爹是王侯,也与庶民同罪!”
小厮不敢动弹,无助的看着姜子雯。
姜子雯现在哪里顾得上小厮要如何,肩膀上像是被无数人拉扯撕裂,豆大的汗珠比她的眼泪都要大,脑子都疼昏沉了。
小厮迈出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
姜子清站在姜子雯的面前,继续说道:“第二,留香斋的规矩是不接受预订,规矩是公平的,不管谁来都订不到,若是大家都跟你一样大吵大闹,那是不是每家店铺都不必做生意了只看谁的身份高?”
“而且小人去问过了,昨日压根没有人来订蛋黄酥,真的有人来订的话,我们留香斋也会讲明不接受预订,
不会让客人白跑一趟!”
大栗跟在旁边适时补刀。
姜子雯疼的要承受不住,咬着牙喊了一声:“红梅!我昨日不是喊你来订了的?”
一个小丫鬟被点名,身体都抖了一下。
“红梅!你死了吗?”姜子雯疼的不能动弹,气性倒还挺大。
她现在就是后悔,早知道不来闹这一场了!
红梅连忙跪了下来,结结巴巴的说道:“二小姐,奴婢……奴婢昨日跟您说了啊……留香斋的规矩就是不接受预订……”
“……你!”姜子雯气的转回头要打红梅,结果稍微动了一下,疼的她忍不住要哭出来。
抱着侥幸心理,以为自己是个侯门贵小姐,就可以横行霸道无法无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