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她早就存着自杀的心，自己毒死她反倒正顺了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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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昕早上起来的时候，正着撞到陶散散靠在沙发上打哈欠。
“散散？”
江楚昕停下，关心地问道：“你昨晚一直留在这里？一晚上没睡？”
“我没事。”陶散散连忙摆了摆手，“你呢昕昕？感冒好点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楚昕：“没有，睡一觉好多了。”
“那就好。”
陶散散松了口气，想了想，她还是跟江楚昕提了一嘴：“那个……昕昕，段老师在这里呆了一晚上，一个多小时前才刚离开。他说，怕你晚上发烧
，身边没人。”
“哦……知道了。”江楚昕神色平静，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反应。
“我已经没事了，你先回去补个觉吧，放心，有事需要你跟着的话，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江楚昕叮嘱完，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漱。
陶散散亦步亦趋地跟过去，扒着门框看她挤牙膏刷牙，忍不住抬手挠了挠蓬松的短发，几次欲言又止。
“干嘛？”江楚昕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含糊地道，“有话就直说，这里又没别人在。”
“就……我多嘴问一句。”陶散散小声地问她，“你和段老师，是在闹感情矛盾吗？”
“噗。”
江楚昕一口牙膏沫险些喷出来，她含了口水漱了漱口，反问她：“什么叫感情矛盾？”
“段老师私下在你面前的时候，都挺像个活人的，然后昨晚跟你聊完出来的时候，妥妥地一脸受了情伤的模样。然后再结合前天晚上你让我还小盒子……”陶散散合理地说出自己的猜测，“所以，是不是你把他给甩了？”
“……”
江楚昕哭笑不得地问她：“你最近是不是在追什么曲折起伏的偶像剧？你这脑洞，不应该来当助理，你应该去写小说。”
陶散散瞪大了眼睛：“诶？不是吗？”
“当然不是。”
根本就没有开始，哪有什么甩不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