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洪亮道:“可不是嘛,都仰慕您的手艺,您看着选人的标准,应当如何定夺,这么些个人也不能都要不是。”
“确实是要不了那么多人,分批次吧,第一批先要十五个。”
孟雨萱琢磨一下场地,十五人场地倒是有,人多了就摆不下位置。
掌柜的大手一拍,雀跃道:“正好,今日来的正好就是十五人,这也是缘分啊。”
那些女子得闻后,都欢喜得很。
孟雨萱教的很尽心,那些女子也学得很认真。
她们家里人是支持的,除了其中一个名叫春娘的女子,刚开始来得还勤快,后来就开始有时候不来了。
这日,孟雨萱见春娘带伤而来,课后留下了她:“你嘴角还有侧脸的伤,可是……遇到麻烦事了?”
“东家,我……”
春娘话没说完,眼泪啪嗒滚落。
她抬手擦拭泪水,不愿意把家里头那些糟心事说出来:“我没事,就是……就是……”
想说谎,又不愿意欺瞒。
孟雨萱见她如此困扰,递过去帕子,温声道:“不着急,慢慢说。”
“我本是想着学一门手艺,好贴补家用了。”
“可我那混棍丈夫,他自己好吃懒做就算了还不满我日日外出,说我是趁机来勾搭汉子!硬是关了我不让出门,今日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这才来上课的。”
春娘天赋极佳,本身也很热爱刺绣,若是好生学,假以时日绣技必攀上高峰,孟雨萱对她也格外关注。
如今她家人竟不支持,孟雨萱也是进退两难。
总不好见她日日被打。
“我们这里是正经绣坊,你丈夫如此说你,若不是秉性不纯,便是有所误会。”孟雨萱试着询问,她那丈夫到底是何种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