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分明是你故意隐瞒不报,想近水楼台!”
王初月刚说完,就遭到王诗雅的挤兑。
当王诗雅得知,楚浩曾经是武道宗师时,也是又惊又气。
惊的是楚浩深藏不露,不止是医术高超,就连武道造诣,都达到巅峰。
气的是,她直到现在才知道,而王初月比她先知道。
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然而王诗雅话音未落,就被王福荣瞪着,“你和欧阳宵合伙创办的医院倒闭,全靠家族帮你擦屁股,这件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王诗雅顿时心虚地低下头。
王福荣偏头,看向王府大管家李福,“李福,你怎么看?”
已至中年,两颊消瘦的李福,站出来半步,弯腰说道:“三十岁不到,就已跻身武道宗师,此等天赋,实在匪夷所思。”
“最起码,我是从来没见过,这种天赋,已经不足以用天才来形容,该用妖孽!”
“还有更匪夷所思的呢!”王福荣说道:“你可知道,那楚浩三年前还是个普通人,被人陷害才入的狱。”
“可就这短短三年,他从监狱出来时,不仅医术高超,还成了武道宗师,想想就可怕!”
李福闻听此言,也是惊愕不已。
那岂不是意味着,这个楚浩从普通人到武道宗师,只用了三年时间?
这,简直就是奇迹,不,是神迹!
在感到震惊的同时,李福内心也生起某种念头。
这楚浩短短三年,就从普通人一跃成为宗师,必定是用了什么秘法。
他年近五十,却仍止步于八品,若能得此秘法,说不定能在有生之年,踏入宗师!
念及此处。
李福眼底闪过一丝,旁人无法觉察的贪婪。
当即,李福不露声色地说道:“大小姐,我听说那楚浩武道根基尽毁,我也是武道中人,可否让我帮他看看,或许还有重塑武道的希望。”
王初月闻言一喜:“太好了!我正有此意!”
“爷爷,我想请您将福叔借给我,在楚浩没恢复武道之前,让福叔负责楚浩家人的安全。”
“王初月,你简直是在胡闹!”王万青立即站出来,冷着脸驳斥道:“福叔是你爷爷的贴身护卫,你怎么能让他去保护别人?”
“就是,你这私心也太重了,只想着外人,却不为自家人考虑!”
王万青的老婆,王初月二姨妈孙尚湘站出来说道。
“再说,那姓楚的现在已经不是宗师,就算侥幸治好,这辈子也不可能再成为宗师,为了这样一个废人,连福叔这样的高手都动用,未免太不值得!”
王初月据理力争:“二叔,姨妈,楚先生之前可是救过爷爷的命,现在他有难处,咱们王家难道不该施以援手,报答他的恩情吗?”
“报恩?”孙尚湘冷哼道:“我可是记得,当初你已经给过他诊金,而且我可听说,你后来帮过他不少。”
“就连分公司总经理的位置,你好像也给他了吧?”
“还有上次,王巡被打,你也是维护那姓楚的,我看你不是报恩,是想倒贴给人家吧!”
王巡就是孙尚湘的儿子。
上次王巡吃了哑巴亏,孙尚湘可是一直在找机会,想办法替儿子找回场子。
王初月面容清冷道:“姨妈,注意您的措辞!”
王福荣适时的出声,“都别吵了,成何体统!”
随即看向王初月,“初月,你姨妈说的不无道理,你对楚浩,是否过于重视了?”
“要说他还是宗师,你对他这么上心,也属正常。可现在,他毕竟已经是个废人,你何必还对他那么上心?”
“莫不是,你真喜欢上了他?”
最后这句,王福荣明显有些怒意。
报恩归报恩,但涉及到族人婚姻,尤其还是嫡系子女的婚姻,他就不得不严肃以待了。
“爷爷,我、我没有。”王初月明显心虚了,“只是您从小教育我,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而且,楚先生才德兼备,身上有诸多闪光点,我对他纯粹是欣赏,视为挚友一般,绝非有任何男女感情。”
这副模样,落在王福荣眼中,老人早就看透一切。
只是懒得戳穿。
便道:“李福,那你便随初月去一趟,探探那楚浩的虚实。”
“他若有重塑武道的希望,我王家自然愿意为他冒险,一帮到底。”
“可如果确定了,他重塑武道无望,那就怪不得我王家无情了。”
“老奴得令!”李福点头称是,眼底闪过一抹喜色。
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逼问一下那个楚浩。
王初月大喜,道:“谢谢爷爷!”
“要谢也是楚浩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