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侍卫,你怎么跟的我这么紧?”
博古还没有从方才的画面中回过神来,他长到二十多岁还是头一次看到女人的肩膀……
尤其看到的是他喜欢的女人。
他木讷的回应,“我害怕你会有危险,就忍不住跟的紧了。”
杏儿揉了揉头,看着博古一副丢了魂的模样,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总归来说还是正事要紧,于是便道,“我怎么帮助你?我们接下来应该去哪?”
博古将方案告诉了杏儿,“大概就是这个方法。”
杏儿有些担忧,下意识的询问,“这个方法行吗?”
博古道,“应该可以,这死马当活马医的,我们试试总比不是强,而且这个事情也不是我提出来的,是慕容小姐提出来的解决方案。”
杏儿听到这个事和自家小姐有关系,顿时觉得有道理。
于是二人就按照慕容小小的方法去了,果然找到了一个衣服破了一个洞的家丁。
二人对视了一眼,随后杏儿主动上前问道,“这位家丁,请问前天晚上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那个家丁听闻杏儿跟他打听前一天晚上的事情,他脸色顿时一变,支支吾吾的说,“我前一天晚
上当然在就寝啊,问这个干嘛。”
博古眼眸微动,这个家丁脸色的异常让他觉得这个家丁定是心里有鬼。
当即厉声道,“有谁可以证明?”
“这……”
家丁的脸色沉了沉,“我在睡觉怎么能有人证明!你们是谁?何故这般刁难我!”
杏儿上前一步,微微一笑,“睡觉怎么就不能证明了,你和谁在一起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家丁听闻此话后,顿时就不说话了,脸憋的通红通红的,他捏紧拳头,半天才憋出一句。
“我看你们就是为难我!”
家丁很生气的就要离开,这个时候博古挡在了他的前面拿出了令牌。
家丁看到他居然是皇宫里的侍卫顿时吓的不敢说话了。
博古脸色沉了几分,带着一股不怒自威。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有谁可以证明了吧!”
“好……”
家丁畏畏缩缩的,即刻带着几个人去了伙房。
这里面都是家丁睡觉的地方,空气中传来酸臭的味道,杏儿几乎是捏着鼻子进去的。
博古就像是闻不到味道一样大大方方的走进。
“在这个房间里住的所有家丁通通给我找来。我要一一盘问。”博古对一
旁的手下说道。
家丁听到他要一一盘问后,脸色白的吓人。
“李侍卫,你为什么要来调查,你该不会以为那天晚上那个丫鬟掉下水的事情跟我有关系吧?我是冤枉的,我绝对不能做那样的事情!那个丫鬟我从来都没见过,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博古的眼神幽暗了一些,“至于你是不是冤枉的,我需要仔细的查证。”
“那您可得好好的查查,绝对不能冤枉了我这个好人。”家丁哭丧着脸道。
很快。在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被博古的手下找到了。
“李侍卫,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了。”
博古在他们的脸上一一扫过,“你们一个一个进来,我要逐一盘问。”
盘问一圈下来,有将近三个人都说那天晚上那名家丁不在房间。
家丁就在旁边,听到他们的指控后,顿时如扑通一声跪在了博古的面前。
“李侍卫,我不是杀人犯!那天晚上我的确出去了,但是我并没有杀人,其实我有赌博的爱好,那天晚上我是赌博去了!我之所以之前没有说的的原因是因为太子府戒备森严不允许下人私自出去赌博!我也是怕被赶出去啊!
”
家丁的肠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他就应该实话告诉他们,也总比把他当成一个杀人犯的好!
杏儿在一旁边听的真切,捏着鼻子上前一步,照葫芦画瓢的问,“好啊?那有谁跟你证明,你那天晚上赌博了。”
听到杏儿的话后,家丁低下了头,“确实是没有人证明,因为那天晚上赌坊并没有开门……我这一路上也没有碰到谁。”
博古冷笑,“既然如此,那你就有杀人的嫌疑。”
博古立刻给属下一个眼神属下立刻动身将家丁带了下去。
“侍卫,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没有啊!”
博古并没有听他的辩解,直接对属下道,“交给衙门处理。”
“是!”
二人从伙房出来后,杏儿走的越来越慢,最后她停了下来,看着博古的背影开口问道,“这件事就算是妥当了?”
博古点头,“是的。”
“可是……”
杏儿的心里有些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