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失踪了。
程伯安的心弦就放下了。
他想总归是死于火灾,并非陛下所为。那时候他坚定的认为就是一场火,一场意外。
不止是他,所有人都这么觉得。可程伯安的官职升的极快,半年,一年就升。总能找到由头的升。
程伯安开始不安起来,这种现象让程伯安觉得好像那沈之舟是自己害死的。
他再没公开的与万善说过话。
一直到万善死。
万善是被陛下赐死的,万贵妃亲自送了万善的罪证。如今看大抵是万善自知灾祸,保全妹妹的手段也未可知。
程伯安日夜被那件事烦扰,知道那件事的如今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了。
他总觉得是因为自己的谏言让陛下动摇了,陛下何须自己动手,自有千千万万的看道陛下的心思,帮之完成。
北境本就是暗流涌动的地方。
程伯安回忆完,程濯舒出一口气,这比自己猜测的要轻许多,程濯一位怎么着伯父会不会就是递刀子的人。
如今看不过是推动者,沈柘便是再生气,也不会杀了程伯安。
言毕,程伯安如释重负,“就这些了,我每每想起都夜不能寐。如今说了也好。”
程伯安不敢看沈柘,沈柘的眼眶却始终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