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和仲嘉木打猎回来了。
并没有和上次一样没找到东西,相反他们这次收获不小,捕获了一头已经修炼出妖气的野兽,是一头野猪。
回来的时候野猪被秦风扛在肩膀上,他手里还握着血迹尚未干涸的黑剑,血水顺着漆黑的剑身往下滴落。
或许是为了方便,秦风把上袍脱掉绑在了腰上。
本来原主的身体不怎么好,毕竟被囚禁在后院三年,非打即骂又吃不饱饭,身形相当瘦弱。
秦风接手这具身体的时候也知道这具身体有多么羸弱,但是这段时间他除了修炼就是在重新锤炼保养身体,已经可以看到肌肉的轮廓了。
死掉的野猪甚至还有温热,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就灌满了整个山洞。
他进来的时候,光是站在洞穴门口,一身的肃杀之气便迎面而来。
当公孙灏转头看到面无表情的秦风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如果说之前秦风砍掉他身边修士的右手时,他更多的是愤怒的话,那么现在他看秦风就像在看一个恶鬼。
因为他刚被秦风砍掉了手指。
伤不落到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疼,秦风那一剑是真让他知道疼了。
——砰。
秦风把刚刚宰杀的野猪扔到了地上,面无表情地朝着这边走过来,从公孙邈手里把那根火棍拿过来,视线始终盯着公孙灏。
看到秦风走过来,公孙灏忽然觉得一股恶寒,身子都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秦风则看着他道:“吵死了。”
“什、什么?”公孙灏不明白他的意思。
随后秦风也懒得解释,直接把火棍戳到了他的胸口。
“啊!”
火棍没有了之前烧红的温度,但仍旧保持着高温,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秦风的力气不小,直接将衣服穿透之后烫在了公孙灏的皮肤上。
他这种细皮嫩肉娇养长大的世子爷,这股炽热直接让他大喊大叫起来。
不过下一刻,这股炽热重新回到了他脸上。
秦风用烧火棍指着他,漠然开口:“闭嘴。”
看样子,要是公孙灏再不把嘴闭上,这烧火棍就会捅进他嘴里。
胸口的灼热尚未褪去,暗示公孙灏却不敢再大喊大叫了,老老实实地把嘴闭上了。
他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秦风,却不敢咒骂一句。
秦风则面无表情道:“他不动你,但我敢动你。如果你再吵,我不介意割掉你的舌头。”
或许是之前两次,秦风的出手实在杀伐果断,或许是现在他胸口的烫伤还疼着,公孙灏听完秦风的话之后果然安静了不少。
秦风懒得搭理他,转头冲公孙邈道:“面对恶人,不要心慈手软。恶人之所以是恶人,是因为你和他们讲道理是没用的,想要对付他们,只需要比他们更恶就行了。特别是像他这种有点头脑的恶人,以暴制暴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得不说,当看到秦风把烧火棍捅下去的时候,公孙邈憋在心里的郁闷一下子散了不少。
当时只有一个想法——爽!太爽了!
或者说他本来就想这么干,只是顾及太多了。
但是俗话说得好,坏的怕凶的,凶的怕横的。
对付公孙灏这种人,就不能手下留情。
秦风说完也不管公孙灏了,扔下烧火锅过来和仲嘉木一起处理刚刚猎杀的野猪,顺便像提起今天的晚饭一样对公孙邈说道:“明天我会登山。”
此言一出,不仅仅是公孙邈,就连正在帮忙的仲嘉木都瞪大了眼睛:“登山!”
秦风所谓的登山,可不单单是往上爬一段这么简单。
他说的登山,是登顶!
角落里,本来悠然喝酒看戏的老黄拿着酒壶的手顿了顿,也就是一愣神的功夫又重新继续了原本的动作。
至于公孙邈则是一瞬间把公孙灏都抛之脑后了,“噌”的一下站起来:“老秦,你不会要登顶吧?”
他说得没错,秦风确实要登顶,这也是他从上山之前就定下的目标。
“嗯。”秦风一边回答,还一边忙活着处理手上的野猪,完全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的样子。
仲嘉木都傻眼了,他和秦风一块儿出去打猎,一路上秦风只是又问了一些在试剑山的事情,甚至还问道了十天之后试剑山再度开启该怎么出去。
完全没听他提起要登顶的事情啊!
“恩公,你可要想好呀!”仲嘉木一下子忘了手上的活儿,焦急道:“这登顶可是大事!”
“我在这儿五年了,五年里登顶的人可不少,其中还有元婴期的大修行者,但到现在为止可没有一个人真正登顶,全都死在了接近山顶的地方了啊!”
登顶的过程向来艰难,首先第一项就是这里的“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