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修建禅寺自然好,但事有轻重缓急,要先将这事放一放,等将来内忧外患都解决了,再行修建。”
安云一番言论,倒是有些越说越激动,显然,她是赞同李宴辞的说法的。
苏愿抬眸看向她,没有插言。
“可大哥却说,太祖推行以孝治天下,皇伯父为了大盛一直兢兢业业,从未有过松懈之时,如今为皇伯父修建一座庙宇,祈寿冥福也是理所应当。”
“最让人生气的还是二哥,他竟然说四哥阻挠此事,不知道是何用心!”
安云越说越生气,为李宴辞鸣不平,她从前就知道,四位兄长面和心不和,可却没想到,如今竟然已经公然互相拆台了。
人心有偏颇,安云与李宴辞亲厚,她自然向着李宴辞,只觉得大哥和二哥太过分,意见不同可以,但为何随意猜度四哥的用意,而且,显然,父皇也听了进去,这才是最让安云担心的事情!
苏愿听了这样一番话后,眉心折了又折,成武帝的用意她不得而知,但她跟李宴辞的想法是一样的,如今不是什么好时机。
但她与安云在此处生气却无济于事,最终还是要看成武帝的决定。
“陛下的意思呢?”苏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