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来……”
“我们赌坊行事做派,一言九鼎,谁说会耍赖?!”
斜刺里突然多出来一道说话声。
季月荷回头,就看到一名年纪约莫在四十上下的中年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丁老头看见对方出现,挣扎着想起身:“秦爷……”
做秦爷却冲旁侧一摆手,很快就有人上前,捂住丁爷的嘴,把人拖走了。
秦爷却一副无事人模样,冲季月荷略一拱手:“这位,这里嘈杂得很,不若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不用。”
季月荷将那堆筹码往前一推,推到对方面前。
“其实我今天来赌坊,目地很简单。听说,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欠了你们赌坊30吊钱,也不知这些可够?”
季月荷推过来的这些筹码,其实是不够30吊钱的。
可如果加上最后她赢的
那一把,就不好说了。
秦爷眼眸微微一闪。
有些不可置信。
等看出季月荷眼底的认真后,随后却笑了。
“大娘真会说笑,这些尽够了。对了,还没请教大娘尊姓大名?”
“惭愧,小妇人夫家姓关,关修诚便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
关修诚?
秦爷往身旁看了一眼。
便有一人立刻上前,附耳一阵低语。
秦爷的眼眸闪了闪,冲那人微微一挥手,那人便退了下去。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若,我们去二楼稍坐,上面不但能一眼看到楼下的全景,环境也清雅一些。”
季月荷看了眼上面能清楚看到下面动静的雅座,到底点了头。
“也好。”
等一行人挪到二楼后,楼下又再度恢复了之前的喧闹。
等两人分宾主落下,不多时,对方还真就把关修诚领来了。
短短两个月不见,关修诚彻底变了模样。不但整个人都瘦脱了相,两眼无神,走路打晃不说,就连原本穿的粗布短打都被人剥去了,只留了一条勉强遮羞的裤子,在春日里瑟瑟发抖。瞧着也遭了不少的罪。
“大娘,您看这位……”
“娘!您……怎么来了?!”
关老三看到季月荷后,先是一喜,随后便是满脸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