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季姨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事倒是没出事,就是有点意难平。”
“什么?”
文兰听不懂。
“没什么,来,我们喝酒。”
季月荷突然笑了,端起了酒杯。
这酒是米酒,酒精度非常低,适量喝点也不会醉人:“有人曾经说过:酒杯太浅,敬不到来日方长。巷子太短,
走不到白发苍苍。人生一世,最大的遗憾,不是错过了最好的人。而是,错过了那个最想对你最好的人。你呀,可千万要记得。”
别像她这样,现在的她连自己究竟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你有心事。”
文兰说道:“你肯定有事,别瞒着我。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参谋啥呢,我没事儿。”
说到底,她也就是吐槽一下。
眼下几个孩子都这么大了,难不成还真要为了一个不知所云的女人,而和离?
这又不是后世,今天结婚明天离婚,想怎么就怎么,都讲究婚姻自由。
她现在在封建社会。
信不信她前脚提和离,后脚就有无数人得劝她?
再则说来,这个年头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如今对方还没有提过纳妾之类的话题,说到底,依然算是一个好男人了。
她就是想得多,想多了,很多事就不愿意去做了。
只是心头,一直好像堵着东西,到底意难平……
“行叭,你说没事就没事吧。”
文兰也不是那种纠结的人,回头她就说起了杨大郎的情况。
“表哥这些天都是早出晚归的,我都见不到人,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