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掉头就走。
只是他根本不能走，只能硬着头皮进了花厅。
其实，从关嘉茂垂头丧气进来时，季月荷就知道答案了。只是此刻的她还是拿希翼的眼神看着他。
看得关嘉茂下意识躲闪：“那个，开饭吧。”
他连午膳都没有吃，现在读已经是吃晚膳的时辰，他早就饿坏了。
季月
荷朝身后吩咐了声：“快去吧。”
没有人说话。
包括关宝珠，都沉默地低着头。
饭菜上来之后，大家都埋头苦吃，只是沉滞的气氛，着实令人食不下咽。
季月荷勉强自己吃了几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可最先放下碗筷的，还是关宝珠。
“我吃好了，就先回院子了，你们慢慢吃。”
她站起身来，朝爹娘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季月荷放下了筷子：“都是些什么事儿！”
关嘉茂吃饭的动作一顿，很快又继续扒饭，只是他碗里就只有白米饭没有菜，他也没察觉，只是机械地重复扒饭的动作。
直到碗里都空了，他还在机械的扒饭……
“行了。”
季月荷“啪”一下，放下筷子，也跟着起身走了。
她一走，关嘉茂也放在了碗筷。
他没敢直接进屋，磨磨蹭蹭去了书房坐了一个小时，写了撕撕了写，就这么折腾到半夜，看看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他才回屋。
季月荷依然没睡，还在等着他。
“我没见到赵琏，他在故意躲着我。下了朝我就去富宁殿等着，一直等一直等，最后，却等来他去了太后那里。”
换句话说，他连人都没有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