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下就是追击着一伙匪徒,才一路直追来到了这里。没想到,到了附近,却把这队匪徒追丢了。世子对周围的环境很熟悉,还请世子指点迷津,把这对人马找出来。”
杨大郎
说这番话,说得懒洋洋地,很明显并不怕赵文皓。
甚至,还带着隐隐地挑衅。
季月荷挑眉。
赵文皓的拳头几乎捏出了水。
“杨大人此话怎讲?”
“不敢相瞒世子,之前咱们的人抓到了一个舌头。在我的人对他用刑后,对方扛不住煎熬吐露了实情。很不巧,对方指出的幕后主使者,正是惠王世子您。”杨大郎盯着他,眼底的挑衅越发浓郁。
“无稽之谈!”
“下官也觉得是无稽之谈。只是食君之禄分君之忧。下官拿着圣上的俸禄,自然要尽心尽力办好差事。证据放到了下官面前,下官也很无奈,还是不得不走这一趟,问问惠王世子的意思?”
赵文皓紧握成拳的十指,深深掐进了掌心里。
这个杨庭勋,欺人太甚!
“不过一小小的刺客,犯得着让杨大人你专程跑这一趟?”
他回头看向季月荷:“季姨,您也看到了。我之前可是一直都和您在一起。我是真不知道这些事!季姨,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赵文皓的一番话,让季月荷想起自己之前的遭遇。
她不也是金蝉脱壳,来的这里。既然她能如此,是不是旁人也一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