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儿,难产死了,货郎还讹了稳婆的不少钱,说是稳婆弄死了自己的妻子。
一想到这些周桂芳就汗毛直立。
她哪里能想到,那个对着她笑的温和的货郎,背地里是这样的角色。
“我倒是听人提起过!”连堇笙说,“狗家庄那边的媳妇,大多都是买的!”
周桂芳苦笑着点头,“嗯!”
连堇笙闻言,直皱眉。
不过,连堇笙没来得及多问,张青山就又来了。
他说,“府城那边来消息了,说是清城和清明大概得六月才能回来了,府城那边来了个先生,据说很厉害。”
“这天气也暖和起来了,我爹说六月就把池塘清理下,里面的鱼正好抓出来,让村里的人打打牙祭,多的就拿来给村里的童生相公们办个席面!”
这次中了童生的,不止有云清明,还有云清城。
他们两个人都是木橡村的,张村长别提多高兴了。
之前村里就出了云沉这么一个秀才,如今眼看又出了两个童生,这木橡村的人说话,也比平日里更高兴。
村里人对此自然没什么意见。
只是连堇笙没想到,在她及笄的前几日,本来该在六月才回来的云清明,突然就回来了。
云清明瞧着比之前晒黑了一些,他笑着说,“你及笄了,我自然要回来!”
连堇笙有些疑惑。
她显然不太懂古代及笄礼对一个女孩子的重要性。
在大燕朝,一个姑娘及笄了,就等于——她该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