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津田香菜本来还面带甜美的笑容。
可现在听到叶问天这话,顿时就变脸了。
“叶神医,您说的真的假的?”
津田一郎现在也顾不得津田香菜之前对叶问天的态度,一听叶问天说香菜有病,顿时就赶紧问道。
叶问天没直说,而是看向张劳海:
“你不是说要比悬丝诊脉么?应该需要病人吧?”
张劳海看了津田香菜一眼,也捋着胡子点了点头:
“不错,的确是需要个病人,本来有其他人选的,不过香菜小姐要是愿意的话,那再好不过了。”
张劳海说话的时候眼珠子咕噜噜直转,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
“好,既然这样,我也就见识见识两位神医的本事。”
津田香菜也没多想,以为叶问天就是想报复她,所以才这么说的。
张劳海笑了一下,直接让张良田拿出两根绳子。
将其中一根绳子交给叶问天,同时还不忘讥讽:
“小毛贼,你要是不会的话,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别到时候原形毕露的时候,丢人现眼。”
“对啊,到时候丢的可就不仅仅是你自己的脸,还有你们华夏的脸。”
张良田也嘚瑟的开口。
别人不知道,他当儿子的还能不清楚?
悬丝诊脉,没人是他老爹的对手。
这可是他老爹的看家本领,没有什么本事比这个更厉害了。
再加上足够冷门,今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华夏小子,是栽定了。
“呵呵,你们还是先想想等下你们岛国的脸怎么保住吧。”
叶问天将绳子拴在津田香菜的手腕儿上,同时还转身对两人淡淡一笑:
“或者说,等下你们该怎么给岛国交代。”
说完之后,叶问天便拉着绳子走到一端。
“哼!狂妄无知的小儿,等下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张劳海冷哼一声,然后也将绳子固定好,转向相反的方向。
而这边众人见赌局开始了,顿时便有人给两方加油。
“叶神医,我们相信你,你一定能胜利的。”
虽然是岛国人,但那些受过叶问天恩惠的,此时也不吝鼓励。
“哼,你们还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啊,简直就是岛国的耻辱!”
张劳海见状冷哼一声,对众人发出鄙视。
“我们是岛国的耻辱?您是岛国的骄傲,那您用尽手段促成现在的对局,等下可千万别输了!”
津田荷花听到这话,顿时便毫不留情的说道。
“张医神,别被他们影响了,好好诊脉,打败那个华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清理门户!我们支持你!”
那些被张劳海缓解了头疼的岛国人,大喊声也是传来。
循声望去,那张良田正在旁边指挥,显然是他在蛊惑着。
“对,张医神,同为岛国人,我们支持你,干掉那小子,为我们岛国医术正名!”
“加油,张医神!”
在张良田的作用下,还是有着不小的声音在支持张劳海的。
“放心吧,区区小毛贼,我还不放在眼中。”
张劳海冷笑一声,然后便直接看向叶问天:
“小子,我简单说下规则,你我两人共同为香菜小姐诊断,我们各自用一根线来悬丝诊脉。”
“诊断出来病情之后,便写在跟前的纸上,谁用的时间最短,判断的最准确,谁就是胜者。”
张劳海一边说着一边脸上还带着得意之色。
很显然,这种事情,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好了,我说完了,没问题的话,我们就可以开始了,津田部长可以担任裁判计时。”
“唰唰唰!”
张劳海话音刚落,叶问天那边便直接开始动笔写了起来。
“小子,你线都没拉直呢,能号出来什么,你在写什么东西?”
张劳海见叶问天开始动笔写,顿时就叹了一口气,颇有种失望直接的感觉。
不过见叶问天不听,他也就懒得再废话,将手中的红绳用力拉直,然后一边号脉还一边仿佛在教导叶问天:
“年轻浮躁,目中无人,就这还妄称神医,我张家中医别你这种人偷学,简直就是耻辱。”
张劳海一边号脉,一边冷哼:
“所谓悬丝诊脉,是必须将绳子拉紧才能听准脉搏,通过绳子的震动来判断病情”
“像你那样吊儿郎当的,绳子都没拉紧,你能听到什么?真是班门弄斧,让人大失所望,华夏的耻辱啊!”
张劳海絮讥讽完了之后,终于是将绳子放下,然后开始提笔写了起来。
那样子,已经稳操胜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