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进萧家,这让萧楚宴生出一丝探究原因的好奇。
夏云珂愣了愣,试探着问:“三叔这话什么意思?”
萧楚宴侧头看向她:“既然要断干净,那我给你个提条件的机会,以后咱俩两清。”
夏云珂心里盘算起来。
以萧楚宴的能力,把妈妈从夏震手里接出来应该轻而易举,可之后呢?夏震知道她没嫁进萧家就不会给股份,一定会阻止助手给妈妈换肾。
妈妈的情况越来越糟,怕是等不了太久找新肾源。
而且……
夏云珂抬头看向萧楚宴,虽说她在算计他,可哪次不是反被算计?他和萧逸阳都是萧家人,会为了她一个外人,和家族内部闹不合吗?
万一他说的要求,只是随口一说呢?
经历过那么多,夏云珂清楚一个道理:别轻易信别人的承诺,特别是当你索求远超你能付出时。
不对等的交易,从来不会有好结局。
她笑笑:“三叔说笑了,当初找上三叔不过想气气逸阳。现在既然我要和逸阳结婚,那我和三叔的事就算了。”
萧楚宴对夏云珂无所谓,更没放在心上。
一旦事情败露,萧阎王自能抽身而出,而她就不行了。
为了妈妈,她已经够小心谨慎,如履薄冰,再要是东窗事发没个坚实靠山,她只能坠入深渊。
萧楚宴眼里最后的温柔瞬间消失,他将打火机扔在茶几上,懒洋洋地靠回沙发,语气冰冷到极点:“滚。”
夏云珂慢慢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默默离开了。
出门时,正好碰到折回来的霍沅皓,见他一脸兴奋:“真想不到陆禀天那么不禁事儿,才两杯就倒了,这样还出来玩?我……哎,夏小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