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为什么火气这么大?小厨房里炖了银耳莲子羹,您要不要先来一碗?”
长白气的跺脚,“你趁老子睡着,又往我脸上抹啥了?我这眼睛会不会瞎掉?”
阿离咬一口糖人,嘎嘣脆。
“哎哟,哪有您说的那么夸张,我就是想看看这药涂在脸上是什么反应。”
“你怎么不在自己脸上试?”
阿离像看傻子似的看他一眼。
“姐姐说女子的脸顶重要,再说了,姐姐好容易将我脸上的疤祛除,哪能轻易涂抹这些。”
见长白气得不断拍大腿,阿离嘻嘻笑两声,又蹿到院子里继续荡秋千。
“没关系啦,就加了那么一丁点蟾蜍的毒液,一天,啊不,最多两天自己就好了!”
长白咆哮,屋顶都差点被掀翻。
“那不就是癞蛤蟆吗?把那么恶心的东西涂在老子脸上,你个小兔崽子,今天老子非得敲断你一条腿!”
阿离坐在秋千上,两腿晃啊晃地,手中的糖人吃完了,她又从怀里摸出块麻糖。
“忘了告诉您,昨夜趁您打鼾时喂了您一颗止鼾丸,目前看来,效果应当还不错。”
长白闻言,暗暗调用灵气。
果真,一点反应也没有!
“哦,对了,这药也有副作用,十来个时辰,您没办法使用灵力,太过剧烈的运动也不行,譬如说敲断我腿这样的体力活,是大忌呦!”
秋千荡到半空,阿离的笑声清灵灵地散开。
长白索性重新躺回床榻上,一脸的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