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你一个女人妄图摸清我们的底细,痴心妄……啊啊啊!”
挑衅的话还没说完,细长的木棍就戳到了胸口的穴位上。
苏思水只需要稍微用力,对方就痛得吱哇乱叫。
“说不说?”
木棍挪开,山匪气急败坏地红了眼眶。
“你想都别想!”
“啊啊啊!”
又是一阵惨烈的喊叫。
“还是不肯说?”
一连招呼了几轮,苏思水把他胸膛,手臂以及大腿上的痛穴点了个遍,直接将人弄晕了过去。
看着垂着脑袋涕泗横流的山匪,苏思水嫌弃地咋舌。
“这就不行了,也太弱鸡了。”
说罢又看向旁边的另一位。
“那你呢?是想跟他一样尝尝我的销魂蚀骨棍法,还是老实交代?”
一刻钟后,苏思水来到一处山洞前。
按照山匪的供述,这里有一条密道可以直通他们的营地。
就算老巢遭到袭击,重要的几位头目也能通过密道及时逃脱。
这也是常村山匪怎么剿都剿不完的原因。
想到这,苏思水立刻着手布置陷阱。
她相信郭烈的本事,一定能带人直接杀入山匪的营地。
那么山匪的头目在打不过的情况下,势必会从密道出逃。
她现在的紧急任务就是想办法把人给抓住。
手上没有火药,她的力气也不够大,不可能把山洞炸塌或者找来石块堵住洞口。
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从郭烈那学来的捕猎的技巧,在洞口设置陷阱。
忙活了小半个时辰,苏思水浑身是汗,突然听到一阵清晰的脚步声。
她赶忙贴身躲到洞口外的草丛里,仔细再听,脚步声不止一人,而且杂乱且慌张的。
“快!这边!”
“妈的,居然被找到了。”
“老大您忙些,当心腿上的伤。”
真来了!
苏思水心中一凛,怀着期待又兴奋且有一丝丝紧张的心情躲好。
没一会儿,跑在最前方的山匪踩中地上的绳套。
只听见一串惊呼声,五六个山匪豁然被捆住脚踝,倒吊在了山洞上方。
“有人!”
“难道是官兵?”
就在这群山匪兵荒马乱的同时,苏思水跳出来发出哈哈的笑声。
“虾兵蟹将们,晓得姑奶奶的厉害了吧?”
“现在缴械投降,姑奶奶留你们一条狗命。”
此话一出,现场寂静无声。
半晌之后终于有人回过神来,用刀尖指着苏思水怒喝。
“别怕,不是官兵,就是个黄毛丫头。”
“给我上,宰了她!”
一声令下,剩下十余名山匪暴冲过来。
苏思水把早就点燃
的药丸扔出去,爆炸的黄烟中混杂着刺鼻的药粉以及辣椒素的气味,冲得这些人鼻涕眼泪流个不停。
“咳咳咳!”
“这娘们跟杀进营地里的男人是一伙的。”
“妈的,杀,杀了她……”
混乱中,依旧有两三个山匪顶着黄烟冲了出来。
然而下一秒,他们全都一脚踩空,噼里啪啦摔得乱七八糟。
苏思水知道自己力气不够,时间也来不及,挖不了大型的坑洞,就在地面上掏了不少一拳深的土坑。
这些土坑上面铺上落叶,根本就看不清。
但踩上去却会扭伤脚或者摔个狗吃屎,死不了人,却能有效地阻止这些山匪前进。
看着这些人摔的七零八落,苏思水再次拿出杀手锏,蒙汗药粉。
白色的粉末从天而降,顺着风向灌进山洞中,拿捏了最后一批漏网之鱼。
就算一时半会儿迷不晕他们,也能让人浑身乏力。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逃窜的近三十名余匪全都倒在了地上。
郭烈带着白一天从密道追出来的时候,不由得眼睛都瞪圆了。
“思水!?”
“嫂子!?”
只见苏思水游走在一群山匪间,看到谁还醒着就照着后脑勺来上一闷棍,活像个女罗刹。
“郭烈!”
然而在看到自家男
人的瞬间,她就扔了手里的木棍,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飞进了对方的胸膛。
“你们总算是出来啦!”
“咋样,营地都拿下了吗?”
郭烈还处于震惊中,仔细询问了事情经过才松了口气。
“所以,这些人都是嫂子放倒的。”白一天佩服得五体投地,当即把苏思水奉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