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一位叫陆修远的。”司南月想了想说,“我从未同意,是他们擅自做主让我重新求南阳皇帝赐婚。”
“好大的胃口。”顾初衍打开折扇,扇了几下,“你们塞北的雄心壮志,真是非同凡响啊。&34;
“不关我事。”司南月摇头,“是他们塞北,我是南阳鲁州人士,不是塞北人。”
陆修远,这个名字在南阳是继云中庭之后的第二个传奇。他是南阳现如今最年轻的大将军,风华正茂,英勇无比。自幼习武,身手矫健,无论是剑术还是骑术,他都堪称一绝。在战场上,他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每一次出击都能让敌人闻风丧胆。
除了过人的武艺,陆修远还拥有一颗聪明的头脑。他善于谋略,能够在复杂的战局中迅速找到敌人的破绽,并制定出相应的战术。正是因为他的智慧和勇气,使得南阳军队在他的带领下,屡战屡胜,为南阳的繁荣稳定立下了赫赫战功。
陆修远的才华和成就,也得到了南阳皇帝的深深赏识。皇帝对他信任有加,不仅将重要的军事任务交给他去执行,还常常在朝廷上对他赞不绝口。
可是他前几不久刚娶了新妻,还是和云涵彧有青梅竹马之称的杜语诺。
七月的初伏天,晚间也热的很,云涵彧夺过顾初衍手中的折扇,自己扇了起来,“废话少说,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做?”
没了折扇顾初衍端起凉茶饮了一口,抬眸看向司南月,“下一步当然是公主先去退婚啊。”
“我若是退婚,岂不是要嫁陆修远当平妻?”这是一个馊主意,司南月不干。
“你倒是想个好办法。”云涵彧合上折扇,看向顾初衍,“平时不挺能耐的吗?”
“阿彧惯不会心疼人。”顾初衍回道,“从西街到东街,阿彧都不曾让我歇过,这会儿还让我想办法,我哪里想得出。”
这话说的云涵彧怪别扭的,他拿起金面戴上,站起来,“小爷给你三天时间。”
司南月一看他要走,抓起软鞭就要跟上,被云涵彧抬手阻止,“你回驿站去,大姑娘家家的,少来这种地方。”
自从知道司南月就是小狼女之后,云涵彧对她的态度一下子转变了许多,连说话的语气都变成了保护状。
“我,,,”司南月低头看了一眼软鞭,才想起来自己过来的正事,“我是来给你讨公道的。”
“小爷好好的,需要你讨什么公道?”云涵彧揪住司南月的小辫子,拉着她往外走,“要不是你,小爷至于受这份罪吗?”
云涵彧抄着原路回的云府,这条道隐蔽又捷径,顾初衍确实是找到了一条好路。
。。。。。
京城有传言云府世子的病情好转了,因为与塞北公主两情相悦,所以公主特意从塞北带来了珍贵的药材,让云府世子的身体得以康复。
这一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人们对这对恋人的爱情故事赞不绝口,这几日司南月频频出入云府,更加证实了传言的真实性。相信用不了多久,皇上就会为这两人赐婚。
允乐搬来了冰块放在房间里,看着状态日渐好转的云涵彧说,“主子,我刚看到公主和顾公子又来了。”
“嗯。”云涵彧把腿架在桌上看话本,随意的应着允乐的话。
“那位顾公子好奇怪。”允乐说,“看着像是博学多才的人,怎么跟主子做了好友?”
不怪允乐纳闷,从云涵彧回到京城自己跟了云涵彧开始,就知道了这是一个在边疆野大的小狼崽。这里和他一般大的皇权贵家子弟,通通都被他用拳头收拾了个遍。
特别是一些手拿诗经,动不动就“之乎者也”的公子。云涵彧此生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文人的嘴,他曾经听云中庭说过,不要小看这些,手拿不动三两长刀的文人,他能仅凭一张嘴,就让你折损万名战将。
故而云涵彧最看不惯这些文弱的公子,也跟他们玩不到一块儿去。就算是云中庭把他送进了书院,让他深受笔墨的熏陶,但好像没有什么用。
云涵彧依旧我行我素,甚至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把书院那些对他暗语相送的人都打了个遍。
云涵彧的三脚猫的功夫不是云中庭教的,是他在跟着军营里的几位叔伯偷学的。见他们在校场上练兵,他就在后面比划两下,学的也不精,但对付几个书生是够了。
因为书院的事端不断,云中庭也断了教云涵彧功夫的心思,就盼他在书院能少生点事。
“怎么,小爷还不能有两个读过书的朋友?”云涵彧放下话本,闭着眼让允乐给他扇风。
现在的天燥的很,即便是屋里放了冰块,也是热的不行。外面更别说了,云涵彧这几日连门都不愿出了,只在屋里坐着等顾初衍过来找他商量对策。
明明是忙活他的事,他倒是对顾初衍使唤的顺手,整的像是顾初衍找他办事一样,一天往府里跑两趟。有时候晚上还得从窗户翻进来加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