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衍轻“咳”一声,把视线转向楼下,“哑巴婆婆应该教不了这些。”
时景德纵横京城多年,何时受过这种羞辱,当即面红耳赤。
“你……你……放肆!”时景德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指着司南月的手指也哆哆嗦嗦的,“来人,给本皇子把她拿下。”
说着七八个侍卫把司南月围了起来,他带来的侍卫,都是宫中精挑细选出来的,身手不凡。
然而,司南月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仿佛在看一群小鱼小虾。
“哼,一群乌合之众。”司南月轻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
“上!”时景德一声令下,侍卫们如同猛虎下山般扑向了司南月。
司南月虽然自小跟着狼群混,但到底年幼,实战经验少。且今日出来,她身上并未带兵器,面对一群训练有素的护卫,她只能避其锋芒,找准时机,朝着一处缺口突围。
她身形娇小,动作灵活,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偶尔腾出空还会对时景德嘲讽一下。
时景德被她戏耍的怒火中烧,指挥侍卫围堵,嘴里喊着“一定要活捉了她。”
司南月到底是狼养大的孩子,视觉和嗅觉都非常灵敏,她依靠着狼的直觉,判断着侍卫们的动向,观察着他们的攻击节奏,然后找准时机,一个翻滚,从一名侍卫的脚下溜了过去。
她像一只狡猾的狼崽,穿梭在人群之中,时而向左,时而向右,让时景德和他的侍卫们捉摸不透她的动向,耍的他们团团转。
突然她眼睛一亮,看到了一个机会。一名侍卫在攻击她时,露出了一个破绽。她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一脚踢中那名侍卫的膝盖,然后迅速从他的身边穿过。
趁着他们自乱阵脚得时候,司南月微微颔首,身形一动,从楼梯旁取出一截捆酒的软绳,飞快地缠向另一个侍卫的双腿。用力一拉,那名侍卫瞬间倒地,手中的武器也掉落在地。
其他侍卫见状,纷纷朝司南月扑去。但她身形矫健,如同一只灵活的豹子,在人群中穿梭自如。
她时而攻击,时而躲避,每一次出手都快准狠。那些侍卫虽然身手不凡,但在她面前却如同纸糊的一般,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去。
时景德看得目瞪口呆,他带来的这些侍卫,都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每一个都能以一当十,然而此刻在司南月面前,却如同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
司南月找准机会,一个闪身来到时景德面前,眼中充满了挑衅。
“你……你……”时景德惊恐地看着司南月,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怎么?这就怕了?”司南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中充满了嘲讽。
“你怎么敢?我是南方二皇子,母妃是,,,,,,,”实力打不过,时景德准备用身份压她一头。岂料司南月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一脚踢在他膝盖上。
时景德“哎呦”一声,跪倒在地。
“什么样子主子,养什么样的狗,烂到家了。”她站在时景德面前,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
“你……你……你,好大胆。”时景贤捂着膝盖,面目狰狞,见那边的侍卫已经挣脱束缚,抬手指挥道,“抓住她,给本皇子抓住她,本皇子要她生不如死。”
上次成功,是因为这些侍卫大意了,再来一次司南月也没有把握能不能打赢。司南月不敢恋战,转身就跑。
时景德见状,大惊失色,急忙指挥侍卫们追击。然而,司南月已经冲出了华满楼,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她虽然年纪小,她在狼群那些年,脚上功夫是练出来了,几个起落,便将身后的追兵甩开了。
时景德看着司南月消失的方向,气得咬牙切齿。
她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将身上的衣裙换下,又将自己打扮了一番,这才敢往云府的方向走。
京城这几日热闹的很,二皇子在华满楼被人打了,还是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给打的。
那女子厉害的狠,无视二皇子的身份,直接当众打了二皇子两个巴掌,又逼着二皇子下跪喊了两声“姑奶奶”,才放过了二皇子。
云涵彧吃了一碗冰沙,心满意足得躺在摇椅里,“现在外面都已经传成这样了吗?”
“是的,主子。”云涵彧脚踝的伤口已经结痂,允乐每天都会给他按按大腿,防止肌肉僵化。
允乐抬起头看着舒坦的想睡觉的云涵彧,不明白明明已经在屋里了,为什么脸上还要盖个帕子。
瞧这帕子上的绣饰,精巧细腻,是冬季里轻盈飘洒的雪花,别有一番雅致。与云涵彧昔日钟情的刺艳花相比,它更显得清新脱俗,别具一格。
“宫里有动静吗?”允乐手上的力度有点重,云涵彧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轻点儿。”
面上的帕子是顾初衍的,是那日他递给自己的那一条。云涵彧用完以后就收了起来,压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