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中,很小声的问:“......还走吗?”
忐忑的心跳跳过第五次,她听见杰森说:“不走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哽咽:“对不起。”
这个拥抱不知道抱了多长时间,他们两个像连体婴一样在沙发上都要手牵手靠在一起。论文的事情今天稍微放一放,明天可以加倍工作把今天补回来,融恒靠在杰森的肩膀上:“晚饭你想吃什么?”
杰森:“能量果冻和补剂。”
融恒:?!
她略显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嘴硬道:“挺好的,营养齐全,能量充足,是很好的选择。”
她抬头看他,杰森看起来像是在酝酿什么话说。
关于工作和生活的平衡,研究和身体健康的轻重,这两个人已经进行过多次辩论,陶德先生总是能略胜一筹。吃一堑长一智,融恒在失败之中总结经验,她会选择在对方辩论开始之前进行打断。
今天她暂时不想听别的话,所有的“别的话”。
于是在杰森开口之前,她爬起来,跨过去,咬住那张看起来会说出让人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话的嘴唇。
这是意料之外的情况,令人思念的触感在嘴唇上再次出现,杰森一时间空白了,手臂僵在半空中。
这其实算是一步险棋。
如果他不想,杰森一只手就能把融恒提起来掀下去。
但那只僵硬着绷起来的手臂,最终用能把人掀下去的力度,狠狠地将医生按向自己。
亲吻,亲吻,猛烈地亲吻,像是要把对方吃掉一样亲吻。
短暂的停顿,两人喘着气目光交汇,令人难捱的几秒后,杰森单手托着融恒站起来,走进房间。
踢上房门,他们在撕扯和碰撞中继续亲吻。
倒下之前,融恒眼睛目光水润润的看着他:“想我了吗?”
杰森来回抚摸她的脸颊,声音有点不稳。但他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我们两个谈谈。”
“今天不谈。”她小声抵抗,然后声音发抖,有点委屈的又问了一次:“我有点想你,你想我了吗。”
加上补充前置的问题依然没有得到回答。
这个问题换来了红头罩的几秒沉默,然后他说:“今天不谈。”
该交换了。
现在轮到他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