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姑娘污蔑我在先,若是此时作罢,那我应当如何在学院立足,流苏并未婚嫁,还是在意名声的,若是因为此事影响我今后在学院的修行,那后果谁来承担,流苏怕是承担不起。”
月流苏唇角微勾,那抹淡淡的笑意挂在唇边,对啊,就算不能将陌舞阳扳倒,至少也得收点利息,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
陌舞阳既然想要搞臭她的名声,那她就全数奉还给她。
她倒是想看看,在全学院的人面前承认是自己污蔑在先,是不是如现在一般趾高气昂?
“舞阳,此事你知应当如何。”杨长老神情严肃的盯着陌舞阳道。
“长老,我……”陌舞阳顿时就急了,这个结果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啊。
就当她想要辩解的时候,被杨长老呵斥一声,“舞阳,你闹够了没有!没有证据休得胡闹!再说,馈囊是在你房间发现的,即便是有人嫁祸!你拿不出证据,岂不是随口污蔑!”
“好了!你现在就去执行,随后去暗房闭门思过七日!”杨长老气愤的道,原本只是想让陌舞阳出去澄清就够了,可她居然异想天开,还想要丢人不成!
“还不快去!”
“是……”陌舞
阳小声应答,唯唯诺诺的起身,此时的局势对她非常不利,若是再辩解下去,她怕是讨不着好不说,还得坐实了偷盗学院馈囊之事。
“该死!”她低声啐骂,那双狠辣的目光从月流苏身上扫过,大步的离开。
月流苏耸耸肩,也从正屋走了出去,顺便还“贴心”的将房门关上。
一看到月流苏走出来,两兄弟立马就凑了上来,“妮子,你没事吧?他们没把你怎么着吧?”
“嘘!”月流苏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跟我来。”
她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往桌子旁一坐,拿起茶杯倒了三杯茶,“把门关上。”
景乔一听,反手将门关上,并快速的凑了上去。
“妮子,他们没把你怎么着吧?方才看陌舞阳出来就走了,脸色不怎么好。”
月流苏浅酌一口茶,一只脚自然的搭在凳子上,大刺刺的,毫无大家闺秀的摸样。
“我能怎么着啊,他们又没有证据,倒是陌舞阳,这次栽的挺深的,我保证,若是有下次,我绝对不能只让她栽。”她冷笑一声。
看到月流苏唇角那一抹冷笑,景乔不自觉的一个寒颤,“妮子你别这样,我害怕。”
“啪!”月流苏
毫不留情的反手一巴掌打在景乔的后脑勺上,“你怕啥?说!你啥不怕!你怕事!”
景乔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怯弱,生怕惹事。
“尧哥……”景乔好无辜啊,他啥都没干,咋又被打了?
景尧直接无视景乔,端起茶小口抿了起来,他也觉得月流苏教育得好,景乔就是欠教育!
“尧哥……”景乔好委屈啊!现在连景尧都不帮他了!
“这次的事,你打算怎么办?”景尧开口问道,相比景乔,他稳重很多。
“能怎么办?还是那句话,他们没有证据,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证据,我做事,你放心,当然,经过这一次,我想陌舞阳会更加怨恨我,因为她妹妹那件事,她一直都认为是我的错,才导致她妹妹的死。”
“当时的情况太复杂了,怎么说好呢。”月流苏思考了一下,才娓娓道来,“当时陌舞阳的妹妹陌舞轻正好与我在新生赛上的擂台相见,才开始就一心置我于死地,试问我魂力根本不及她,怎么可能伤到她?”
“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陌舞阳突然就死了,经过勘察尸首,是陌舞轻自己修炼过度致死,我猜想,陌家既然陌舞阳已在学院
站立脚跟,更需要陌舞轻为陌家争一口气,所以才刻意的去训练。”
“说到底,陌家肯定是有私心的,陌舞轻修炼过度致死,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最后这个黑锅竟然被我背上了,陌舞阳这才揪着我不放。”
“过程大致就是这样的。”月流苏表示自己也很无奈啊。
再说了,她偷个馈囊与陌舞阳根本没什么事,可人家非得诬蔑你呢?换位思考一下,月流苏的做法并无不妥。
她只是在反击而已。
至于馈囊,她不缺那点钱币,能用来给陌舞阳长个教训,也是值得的。
“这么看来,她的确与你有血海深仇了。”景尧道:“今后小心些,我怕她对你不利,此时她也定不会善罢甘休。”
“恩,我知道的,放心吧。”月流苏笑道。
景乔一脸懵逼,他们俩这是跟他打什么哑谜呢?
月流苏站在门口,目送着几位长老离开。
看来是没有谈论出什么结果了,虽然他们比较看好陌舞阳,但碍于没有证据,所以也不敢对她怎么着,馈囊又追回来了,为了避免陌舞阳的名声遭到轻看,他们只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