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都这么久了?”她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时间就过去了两天。
“尧哥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月流苏问道。
“尧哥跟长老去大殿了,不知道干什么去,应该很快就回来。”景乔继续道:“这两日,那位南宫公子又来过了,看你不在便走了。”
“他来做什么?”月流苏眼底多了一丝警惕,她不相信世界上有送上门的男人,除非她身上有值得他窥探的东西。
“我不知道,他这两日都有呆在竹林里,我问过他了,他就说等你出去见他,几乎都是下午,待上几个时辰,直到天黑才离去。”景乔道。
“恩,我知道了,有什么吃的没,饿了。”月流苏捂着干瘪的肚子,才出来一会便感觉饿了。
“有,你等会,我去热热。”说完,景乔朝着厨房去了。
月流苏抿抿唇,有傻乔就是好,吃东西啥的不操心。
下午,月流苏无聊的在院子里看看草药,出奇的,她接触了炼丹炉之后,看草药都跟看丹药似得,脑海中很快的分析出草药的长势与炼丹之后的成效。
下午,景乔的声音从院子外头传来。
因为天气渐凉的缘故,西院外的竹林
总是需要打扫,这一重任便落在了景乔的身上。
“妮子!南宫公子来了。”景乔快一步的进了院子,朝着月流苏走来。
“他来做什么?”月流苏站起身来,将手中的水瓢放下,双手放在纤细的腰际,朝着门口走去。
对于南宫亦的死死纠缠,她是非常不爽的。
“不知道,反正就是跟前几日一样,等着你出去见他,见不到你,他待上几个时辰便走。”
景乔回应道。
月流苏目光如炬,从院子走出去。
眼前,一席玄色衣袍的南宫亦坐在轮椅上,手中拿着一把折扇不停的敲击着左手,抬头仰望着竹林,微弱的风吹得竹林沙沙作响,发黄的竹叶顺着风在半空中打个滚然后飘到地上。
“南宫公子,敢问找我有何事?”月流苏走上前,表情明显有些不耐烦。
南宫亦双手滑动轮椅掉头,面对着月流苏,俊雅的容颜上写满了思念,话语徐徐,“流苏近来可好?许久未见,我很是想念你,所以便忍不住前来,若是有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眼前的南宫亦像极了翩翩公子,若是月流苏之前不清楚他腹黑的心,怕是也会因为他的这一番肺腑
之言感动。
可惜了。
她最不想的就是跟南宫亦扯上关系,如果可以,她倒希望月灵儿来找茬。
相反的,她与南宫亦横眉冷对,就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丝毫不见效果。
“抱歉,你来西院就已经打扰到我了,想必是我之前的话说得不够清楚,南宫公子,还请您没事勿要踏足西院,西院在学院早就已是众矢之的,你这样我很苦恼啊。”月流苏眉眼含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很是寒冷。
眼前,南宫亦一副皮囊是长得好,可惜了那双腿,更可惜了那阴冷的性子,一看到他脸上温和的笑,她就忍不住将他看做另外一个南宫亦。
人不止一面,也许眼前看到的并不是真实的。
就如南宫亦。
她从不相信,一个从骨子里阴冷的人能对别人敞开心扉。
除非别有用心。
“流苏,你何必如此?”南宫亦薄唇一勾,温和的笑道,话语很是柔和,好似将月流苏说的那些都当做了玩笑话听了去。
“我怎么?我做法很符合逻辑啊,南宫公子我就不敢确信了,毕竟有前车之鉴。”月流苏唇角虽然挂着笑,言语却冷淡得很。
请恕她无法给南宫亦一个
好脸色,毕竟曾经在他的手底下吃过亏,还被吃过豆腐,她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记仇。
“流苏,难道你不肯给我一个机会?我们之间不是……”
“诶!”月流苏及时喊停,眉眼一蹙,“南宫公子,那是二姨娘私做主张,让我去见你一面,之后我并没有同意,再者说,男未婚女未嫁,我有我的自由,何况,你我连一纸婚约都不曾有,你也从未来月府提请。”
“不对,就算你来月府提亲,想必现在我父亲也不会同意的,当然,我更不会与你在一起,还请你莫要将一颗心放在我身上,你还年轻,不值当。”
月流苏话说得很绝,总之,她不想与南宫亦扯上任何私人关系。
“南宫公子还请回吧,西院庙小,容不得大佛。”说完,月流苏抬脚便转身准备离开。
南宫亦眼底一丝赞许滑过,月流苏越是强硬,他越是想征服。
“我不会放弃的,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便爱上了你,流苏,你这辈子都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身后,南宫亦坚定的话传来,月流苏双手顿时紧紧的捏着衣裙,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