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南宫亦突出声叫住月流苏。
月流苏脚步一顿,清爽的声音毫无温度,“南宫公子还有何事?我西院本是清静之地,但南宫公子不觉得,自从你来了之后,不再太平了么?”
她不怎么友善,能让两颗快枯死的粉樱活过来,并在不属于它的季节开花,这本就不是常人能做到的,除非,他有与神绝冥不相上下的实力,然而,在天玄大陆,根本无高手,就算有,也不应该是如此年轻的南宫亦。
所以……
她许是对他的看法太过局限了。
也许在他背后,还有什么令她想象不到的事情。
这种人最好是莫要来往的好。
“流苏这是在怀疑我?就算我对你有阴谋,做这一切不过是想讨你欢心,并无他意,流苏还莫过于揣度我的心思。”南宫亦就知道,月流苏总是对他太过敌意,正是因为他之前借着他们“相亲”之事作怪,害得她对他的印象一直不好。
这些他都能理解,但是无论他用什么方式博得美人一笑,引来的,全是她对他的怀疑。
他承认,原来接近她真的有目的,但是时间久了,他竟上了瘾,才如今这般整日里想
讨得她的欢心,却不想引来了相反的作用。
月流苏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想来,他还在纠结那件事,看来她得找个机会将神绝冥拉出来溜溜,让他死心。
“流苏感谢南宫公子的厚爱,流苏着实无福消受,还请南宫公子将这些全都收回去,若是有人经过我西院,到头来岂不是给南宫公子招黑了?”月流苏不疾不徐的道,内心却沉了沉。
见月流苏不为所动,南宫亦自觉无趣,手臂轻轻一挥,那两颗开放得正欢的粉樱悄然消失,一瞬之间便恢复成原本干枯的状态。
“感谢南宫公子,流苏还有事,还请自便。”说完,月流苏福了福身,连看都不看南宫亦一眼,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脚步不停,消失在西院大门处。
南宫亦目视着月流苏决绝的身影消失在西院中,双手紧紧的捏着把手,方才还随和的目光顿时严谨起来,得不到月流苏,他心有不甘!
她再决绝有何用?终有一日,他定要连人带心全部拿下!
不远处,月灵儿站在竹林之中,目睹了方才的一切,目光一凛,转身悄然消失在竹林之中。
……
话说月流苏回了院子。
“哦?妮子你不是去后树林么?怎么才一会便回来了?”景乔正在打理院子,因为莫可进最近跟个醉鬼似得,西院乱的很,草药都没人晒了。
景尧坐在椅子上用竹篾编制着背篓,用来装东西,一脸不解的看着月流苏。
“无事,我明日再去,今日就在西院中看看书籍便可。”月流苏笑了笑回应道,方才在竹林中发生的他们定然不知,索性就不说了,免得他们担忧。
一整日,她都抱着一大捆的书籍在院子里看着,一目十行,自从修炼之后,她的记忆力惊人,实力提升一个阶段,她做起事来毫无压力。
“哈……”月流苏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捂着嘴来,看了一整个下午,她还未曾感觉有睡意,将身前的书合上,她这次啊发现,天边晚霞染红天际了,两兄弟也不知去向。
站起身来,她松了松脖颈,到处找着两兄弟的影子。
“傻乔,尧哥?”
“傻乔?”
“尧哥。”
无人回应,她小声嘀咕,“怕是去后树林了吧。”
往厨房中走了一圈,发现今晚的晚饭没有着落,所以更加笃定俩兄弟去后树林了。
“诶……”
伴
随着“吱呀”一声,莫可进的房门被打开了,他正摇摇晃晃的从房间走出来。
“景乔啊!给我弄点酒来。”他手里紧紧的捏着那个酒壶,满脸通红,一副睡不醒的样。
这几日他将自己关在房间中只喝酒,本就老成的面容看起来越发憔悴了,但听语气,他非常高兴的。
“长老,傻乔与尧哥去后树林了,估计还有一会才回来,您有什么事要交代的?”月流苏朝着莫可进走了两步,一股刺鼻的酒味传来,这是喝了多少啊?
“嗝。”
莫可进一个酒嗝,闻声抬起头来看着月流苏,那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得,“哦!流苏啊!”看了好继眼才看清楚月流苏来。
莫可进朝着月流苏摆摆手,乐呵呵的道:“无事,无事,你做你的,不用管我,老夫我已经习惯了,别看我胡子都白了,其实我认识路的,我自个去打酒去,如今啊,你在西院管着两兄弟,我这心也就放下去了。”
“只不过啊,你们这些小娃娃还太年轻,阅历太浅,所以长老我不会这么快离开的。”
莫可进想来酒还未醒,说起话来语无伦次,听得月流苏也是一脸蒙圈。
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