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儿,雅儿!”欧阳宏坤顿时心脏一顿,欧阳芷雅倒在他的怀里沉沉晕了过去。
“来人啊!孔长老!快……快……”
……
傍晚时分,月流苏从后树林出来,回了西院,打来热水沐浴一番。
从房间出来,景乔正在西院中与景尧说着八卦。
“诶,尧哥,你知道不?据说今日学院中发生了一件大事。”景乔神神秘秘的道,表情却惊愕得很。
“你说。”景尧非常淡定的喝着茶。
“你们在讨论什么呢?”月流苏披上一件外袍便从房间走了出来,往石桌旁走去,天气渐凉,须得注意保暖。
景尧放下茶杯来,替月流苏斟上一杯茶,“来,先和一口暖暖身子。”
“谢尧哥。”月流苏心中一暖,端起茶杯来浅酌两口。
“对了,你们方才在说什么,这么热闹。”月流苏说完,一口饮下,景尧又给满上一杯来。
“就是那日之事啊,整个学院都传疯了,今日一早,便将娄轩两兄弟叫去后大殿中审问,一直持续到午时都还未曾出来,直到下午……”
景乔深吸一口气,酝酿一下感情。
“你继续说,看把你给弄的。”月流苏秀眉一蹙
,景乔说话什么时候大喘气了?
“直到下午,昏迷的欧阳芷雅被欧阳院长抱着从后大殿出来,往后院去了。”
“然后呢?”月流苏问道。
“然后,有胆子大的学生听到了后大殿中所有的真相,目前学院已经传疯了,全都当做茶后笑柄来讲,唏嘘不已呢。”
景乔说话还真是大喘气,说了半天完全没有说到重点。
“说重点。”景尧语气平淡,他听了半天了,全然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重点嘛,就是……”景乔挠挠脑袋,夸张的将自己听到的有声有色的说了出来。
月流苏单手支着下巴,认真的听着景乔的叙述。
“大致的经过就是这样,目前欧阳芷雅已经昏迷,不知道情况严不严重,孔长老将自己丹药房中的所有珍贵的丹药全都用上了,后院亦是忙的不可开交。”
“要知道,欧阳芷雅肚子里的孩子竟然不是娄轩与娄远的,据说连欧阳芷雅自己知道真相的时候都下了一跳,根本不敢相信!”
“后来因为种种,她晕死过去,看样子求生的欲望不是很明显,以至于一个下午都还处于昏迷中。”
“欧阳院长现在都还守在后院
寸步不离呢。”景乔唏嘘不已的说道:“说起来,欧阳院长对欧阳芷雅一直爱护有加,但却……”
就是因为保护的太好了,不知人间,所以才会犯如此错误,最后连自己孩子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
“至于娄远与娄轩两兄弟,目前在学院不太好现身,应该会被退学,如此这般,今后的前程堪忧。”景乔惋惜的说道。
“恩。”月流苏只回应了一个字,令她完全没想到的是,欧阳芷雅肚子里的孩子竟然不是娄轩两兄弟任何一人的,那么……
事情的问题到底出在哪?
看欧阳芷雅三番四次的来找她,口中笃定了她肚子里的骨肉是娄轩的,但是却发生此事来……
着实令人费解。
“这几日我们好好在西院待着,能不出去就不出去,知道不?”月流苏笑着道,学院中出了这种事,自然谁的心态都不好,若是不小心闯了祸事,怕是会被赶出去。
“恩,我跟尧哥知道的,倒是你……”景乔上下的看了月流苏一眼,嘀咕道:“整日里就知道去后树林修炼。”
“我修炼怎么了?不服气一起修炼啊?”月流苏反问道,眼角含笑。
就在几人
嬉戏之中,一只纯白的千纸鹤降落在西院中,稳稳的停在月流苏面前。
月流苏脸上的笑顿时收敛起来,手一扬,蓝色的魂力在她手中波动,顿时那千纸鹤就自己张开来了。
这是远在皇城的月城寄来的信。
一目十行,看完了信中的内容,越流手轻轻一扬,蓝色的魂力顿时转变为火红色,将信纸烧了个干干净净。
“怎么了妮子?看你一脸愁眉不展。”景乔关切的问道。
“没,皇城来的信而已。”月流苏牵起唇角无所谓的道,坐回石凳上,端起茶杯来浅酌,思量。
她没想到月城竟然会在信中跟她说这些,着实令她惊讶不已。
景乔脑子灵光一闪,往月流苏身前一坐,道:“皇城,是不是月府你的那个爹爹给你的来信?”
月流苏眼眸直接一撇,单手支着脑袋,一脸为难的道:“傻乔啊,什么时候你能不能稍微的呆萌一点?”
“恩?”景乔一脸懵圈,“我怎么了?难道我还不够呆萌?”说着,他还双手捧着自己的脸来揉捏几下,展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