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拓跋凌峰唇角都弯了。
“一个大男人还真是矫情,不过是吃一顿饭而已,还换的什么衣服啊?再说你在自己的房间换就好了,还用得着跑来跑去的吗?”雪鸢“噼里啪啦”的数落着他,还不停的翻着白眼。
“我不是要换衣服,我是,我是”拓跋凌峰都快无语了。
“雪鸢,拜托,你有点儿文化好不好?这更衣是要如厕的意思。”一旁的柳心眉被她的无知雷得外焦里嫩,这丫头不会是连九年义务制教育的任务都没有完成吧?
“啊?古这里的人真是麻烦,去茅厕就直接说好了,还用这么文绉绉的一个词!”雪鸢半点儿都没有觉得自己不对,她是现代人,对这些不懂也是很正常的,有什么丢人的。
“这里的人?雪鸢姑娘不是西楚人吗?”拓跋凌峰愕然。
“我当然不,我当然是啊,我不是西楚的人,还是南越人不成?”雪鸢险些说漏了嘴,连忙强词夺理的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