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拍完合照将近是中午,纪景渊找了家当地特色菜,不知道合不合林初一口味,又点了份糖醋里脊,纪景渊没来云南之前,看到林初一的朋友圈发过,最爱吃的菜,没有之一配了张糖醋里脊的图片,毅然点了这份糖醋里脊。
林初一看着眼前的汽锅鸡、宜良烧鸭、石屏烧豆腐、糖醋里脊还有两小碗火腿闷饭不禁咽了咽口水,纪景渊不习惯浪费食物,只点了两人够吃的量,看着林初一没出息的样子,让林初一动了筷。
林初一先尝的是糖醋里脊,浓浓的酸甜口味在林初一嘴里停留,满足了林初一的味蕾。其实林初一并不爱吃甜,但是糖醋里脊不一样,是她从小吃到大的,尤其是近几年,离开家乡,跟着许韵出来打拼,永远忘不了糖醋里脊的味道。
林初一吃了几口糖醋里脊,看着高贵优雅动筷的男人:“纪先生,你尝尝这个,很好吃。”纪景渊挑了一下眉:“好吃,林小姐多吃点。”林初一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纪先生,这家糖醋里脊很正宗,除了我爸爸做的,这算第二好吃。”纪景渊看着眼前吃得开心的女孩:“林小姐是哪里人?”林初一抬眼看他:“苏州人。”纪景渊并不奇怪,从她和许韵开工作室,纪景渊也猜到了大概,纪景渊把糖醋里脊往林初一手边挪了近些,林初一笑了笑:“纪先生,不爱吃甜吗?”纪景渊深沉的回道:“不爱吃。”
林初一吃完那一小碗火腿米饭,满足的用纸擦了擦嘴,看着眼前一盘精光的糖醋里脊,又看眼对面的男人,纪景渊还没吃完,并不是速度慢,而是纪景渊想把这些菜吃完,林初一的饭量小,除了糖醋里脊和火腿米饭,其它的菜就吃了两三口,纪景渊吃完全部菜,林初一怔怔的看着他:“纪先生,要不要再点几个。”纪景渊放下筷子:“不用了,我吃饱了,别笑话我,我以前在部队待过一段时间,不习惯留剩菜。”说完看着呆呆的女孩,林初一不知所措的僵笑了一下。
两人又走道小镇上走了走,林初一看着满眼翠绿和复古的街道,心里有了些想法,拿出手机备忘录,记录着她想在作品中添加的元素,纪景渊看到认真打字的女孩温柔的笑了笑。
林初一和纪景渊玩了一下午,林初一逛的脚都在走不动了,找了个凉亭坐了会,纪景渊去附近不远处买了两瓶水,林初一从凉亭里看着对面有座窄桥。
林初一面对着窄桥,想要拿着挎着手肘包里的手机,林初一正往包看的瞬间,感觉手肘一紧,林初一看见面前一身黑色,戴着一顶破旧鸭舌帽的男人正一只手夺着她的包,林初一心惊,想把包夺回来,可是两人力气悬殊,就在那个男人快夺走的时候,林初一往男人那边踹了一脚,林初一小时候跟着哥哥林清州学过一段时间防身术,男人躺在了地上还拿着林初一的包,正在林初一往地上拿包的时候,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一把水果刀往林初一手腕用力地划了一刀,纪景渊拿了水正往对面去,看见地面上的男人拿着刀,提了水快速跑到凉亭里,看着林初一的手腕在不停地滴血,往地上的男人揍了两拳,男人被揍的鼻青脸肿,正好巡逻的保安看见,询问了纪景渊,然后两个保安牵制住那个鼻青脸肿的男人。
纪景渊取下脖领中的丝巾,一步步靠近林初一,林初一把手藏了藏,像是做坏事被发现一样,后退了一步,纪景渊冷声道:“把手拿过来。”林初一小心地把另一只手伸过来,纪景渊被气笑了:“是另一只手。”纪景渊不等林初一伸手,往林初一身后走去,慢慢的拿起林初一受伤的手,看着深深地口子在林初一白嫩的胳膊上显得触目惊心,顿时火冒三丈,边给林初一处理伤口边训斥林初一:“林初一,你是小孩吗,逞什么能,为什么要夺那个包?”林初一像只可怜的猫咪,眼眶红了一圈:“里面有对我很重要的东西,那是我奶奶留给我的。”纪景渊没想到还有这回事,看着低着头的女孩,让林初一往他怀里靠了靠,轻轻地抚摸着女孩的头,像是无声地安慰,纪景渊轻轻地对林初一说:“以后发生这种事第一时间先找我,知道了吗?”林初一点了点头没忍住加上伤口一阵疼,泪水滴在纪景渊扎染的白衬衫上,纪景渊拿起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拿出纸巾给林初一,林初一擦着自己的泪水,纪景渊抱起林初一往附近的诊所走去,林初一感觉一阵晕晕乎乎的对着纪景渊说:“纪景渊,你抱着我走我有点晕,你放我下来吧。”纪景渊听到林初一直接喊他的名字顿时感觉心情好了不少,温柔的回答林初一:“不是我抱着你晕,是你流血过多,才会晕,坚持一小会,马上就到了。”
到了诊所医生看到那一道深深划痕对林初一语重心长的说:“哎呀,小姑娘,你这手腕得好好养一段时间了。”林初一忍着消毒水的刺痛,着急的问医生:“这个几天才能好?”医生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几天是不够的,要几周了,这段时间,不要让伤口沾水,待会最好到市医院缝下针,还得再打针破伤风。”纪景渊看着愁眉苦脸的林初一担心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很疼,我已经给司机打电话了,马上就到。”
林初一乖巧的点了点头,想起纪景渊刚刚抱她一路来诊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