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打趣赵平:“赵管事,你这怎么佩了把刀?”
赵平苦着脸儿:“阿郎,夫人责我侍奉不力。天地良心,不是奴赵平胆小,实在是阿郎有命,不得不从啊。如今带把刀,若再遇事,奴也能为阿郎拔刀。”
“哈哈哈,”苏烈乐得不行,“行,到时候让虎哥退后,你先上。”
公主梳高髻,插青玉飞凤衔珠步摇,凰纹玉铛,眉秀眼清,薄点了胭脂。杏色织金襦裙,披着大红凰纹帔子,华袿飞髾。东向端坐于正殿之上。身前檀木案上放了茶盏和几样水果。侧几上焚了一炉香。
侯爷自大婚后,除了接旨,鲜少步入正堂。二进大殿也就成了公主日常处理府务的场所。赶上饭点,也在这里摆饭。但北向的正位,公主从来都没坐过,一直给侯爷留着。
一名娇俏侍女上前禀报,“禀夫人,公子来了。”
赵瑾蓉侍立于侧,闻言挥退侍女,俯身对公主说:“公主,奴去迎接下。”公主颔首。
赵瑾蓉趋出正堂,及至庭间时,苏烈等人也走了进来。见到赵瑾蓉,纷纷停步。
赵瑾蓉约莫四十年纪,展开笑容:“阿郎,奴来迎接。”
苏烈摸不着头脑,但会来事儿,轻声问赵瑾蓉:“赵姨,怎么在二进吃了?”
赵瑾蓉自幼便随侍公主,前后三十年不缺,是真正的家里人。也诚心正意的把苏烈当做自家小主人。
闻言剜了一眼赵烈,“可别这么称呼,让人听见,说咱家没规矩。殿下正生气呢,小心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