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由分说,两人便被礼送出门。忐忑间被衙兵催着往外走。心里犯嘀咕,这也没做什么呀,送钱还能送得罪了?
下了二堂台阶,刘和从后边追了上来。“两位慢行,两位慢行。”
刘和劝退押送两人的护卫兵卒,跟在两人身后,撑着油伞往外走。
张庆一脸的惊恐迷茫,转身弯腰一揖:“刘管事,我等实不知何处开罪了大人呐!还请刘管事转圜!”谢必言也好不到哪去,跟着行礼。
刘和笑着还礼,“张店主客气,咱们边走边说,我送你们。”
走了两步,刘和才开口埋怨:“张店主好不晓事!世子不是都开了金口,这种事和我说就行吗?你怎么还在世子面前提起?”
张、谢二人似乎恍然大悟,支支吾吾地连连顿足,“哎呀,这、这,实在是小人愚钝!刘管事!?大人不是真的生气了吧?”
“怎么不是真的生气?大人为南城尉殚精竭虑,夙兴夜寐。满以为今日你等治下之民,是来箪食壶浆以劳王师。谁知道你两句话没说完,便要给大人送银子……”
“啊,啊?这……刘管事,如今我等如何是好?”
“莫急,莫急。世子其实颇为念旧。要不是你们当初做事妥当,世子也不会把竞价放在你们同庆阁,如今我更不敢和你说这话。你们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刘管事,如今我等如何行止?”
“你们呀!……真是!”说了这么半天,这两位还是没听明白。
刘和恨铁不成钢的垂了下眼皮,又接着说:“你们买卖好,是因为竞价吗?不是!那是因为世子英明,收了你们一个治安管理费,安排大批人手保证了那一带的安宁!若非良治,焉有你同庆阁的好买卖?”
两人明白了一大半,路也快走到了大门,刘和笑眯眯地说:“两位慢走,我不再送了?如何行止,两位郎君明白了吧?”
……
明白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