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再次来到山寨附近。
“此次前去凶险,人多反而容易成为对方的目标,我一个人进去便可。你们在外面接应我。”穆臻言淡淡道,眼神里没有一丝恐惧。
“那怎么行,你也受了伤,不能让你独自一人去冒险。”仲少秋阻止道。
“我那些小伤根本算不了什么。”穆臻言笑了笑,“倒是仲侍郎伤的是真的重,更加不适合随我进去。”
“我不能进,让冷侍卫跟着总安全些吧。”仲少秋依旧不太放心让他一个人进去,里面没人照应着,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向公主交代呢?
“世子,我随你一起进去吧。”冷风也在一旁帮腔。
可是穆臻言摇了摇头:“不行,令牌只有一块,你们进去只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说罢不顾众人的阻拦,进了山。
“为何如此固执,咳咳咳……”仲少秋的伤还没完全好,方才情绪激动有些扯动了伤口。
“仲侍郎,我带了止咳的甘草,你含一点吧。”旁边的香兰以看到仲少秋咳嗽,立马露出担忧的神色,上前递了一
包细心包起来的甘草。
“你的伤有点感染到肺部,恢复期间偶有咳嗽是正常的。”香兰在一旁体贴地解释,“我给你煎的药你要记得按时吃,不然容易落下病根。”
仲少秋没想到她准备的如此周到,看到那包甘草和香兰脸上关切的表情,仲少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若是眼前关心他的人是公主……
仲少秋被自己心中的想法震了震,他怎么能还对公主有所想法!
之前本以为穆臻言就是个纨绔子弟,想着到时候公主若是被他背叛,自己还有个机会,但是最后只是自己的一场误会。
穆臻言不仅不是那种花天酒地的人,而且还如此雄才大略,他扪心自问根本比不上他分毫。
心中苦涩的仲少秋,接过那包甘草,默默含了一根在口中,甜中带涩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冷风联系了九幽阁的人随时待命,以免穆臻言有什么不测。
穆臻言进山后,按照香兰的描述,伪装成水寇的三当家。
三当家的身形和神态与他最相像,虽然是水寇,但是却长着一张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脸,俊逸非凡
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如果不说他是水寇,大概会以为是哪家公子,也正是如此,穆臻言才会选择他为易容对象。
穆臻言旁若无人地走进寨子,却被看门的两个哨兵拦了下来。
“三当家,令牌。”
穆臻言拿出令牌,示意他们放行。
“密令。”
穆臻言怔然,密令?怎么没听说要密令?
“三当家,密令你不记得了?”两个哨兵对了个眼神,看着穆臻言的眼神多了一分警惕。
定是昨日莫旗令牌被偷的事情泄露了出去,他们只能设一个密令。
“昨日我不在寨子里,不知道你们设了密令。”
“不可能,我们明明派人将密令传给三当家了。”听到穆臻言这样解释,两个哨兵怀疑的眼神更加重了。
就在这时,城守和梁青衣的情郎走了过来。
只听见城守愤愤道:“我就知道这个莫依人靠不住,莫旗这个蠢货非不听劝告硬要将她带回来,现在好了,令牌被偷了,若是让世子那群人潜进来可如何是好。”
“既然他们知道这里需要令牌,那就说明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藏身
之处。看来此地也不宜久留。”城守身边的男人道。
“西伏,你让大家做好随时搬走的准备,钱财方面京城那边会准备好。等到事情结束,我就让青衣嫁给你。”
提到梁青衣,那个叫西伏的男子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看到穆臻言后城守以为是三当家,当即谄笑着打了声招呼:“三当家的,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糟糕,若是让他们凑近,发觉自己并非三当家,可就在劫难逃了。
穆臻言趁两个哨兵还在盘问,准备逃走。
但是就在此时,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子突然跑了过来勾住了穆臻言的手臂,“三当家的你总算是回来了,我昨天并非有意勾引你,你千万不要误会啊。”
那女子穿着水寇的服饰,柔软的身子几乎是贴在穆臻言的身上。
看样子她是勾引这个三当家不成,惹三当家生气出走了。
穆臻言当即有了妙计。
只见穆臻言板着一张脸,眸光微深,斜眼冷冷瞪向她:“你可知道因为你的过错,害我不知道昨日的密令,被这两个下人拦在门外。”
那女子一听直接对两个
哨兵发怒了:“你们可知道这是谁?这可是你们的三当家,你们居然敢拦他,不要命了吗!”说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