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乌兰看清后,顿时惊地又瞪大了眸子,想起那日的火光,气得横眉怒竖:“乌蒙哥哥,他们……他们可是毁我们寨子的人!我们绝不能放过了他们!”
乌蒙第一次抓住她想要抽出鞭子的手,说道:“这其中有误会,如果你不想义父被奸人利用,你就听我的。”
乌兰怒火顿消,怔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乌蒙缓缓吸了口气,解释道:“说来话长,只要见到义父就知道了。你放心,他们没有带其他的人,伤害不到义父的。我是在帮义父,你信我吗?”
乌兰看着他好看干净,又带着不同于别人清冷的眸,眸光微颤,许久,她才坚定地直视着他:“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乌蒙眸光微闪,松了手:“那走吧。”
乌兰嗯了一声,便带着众人进了城门,走至一半时,路上忽然涌出无数穿着统一服装的匪寇,举着大刀将他们围困了起来。
乌兰见他们拿刀对着自己,顿时怒了起来:“瞎了你们的狗眼是不是?竟然敢拦本小姐的路,你们活腻了吧?快给我滚!”
匪寇们皆无反应,乌兰脸色越来越沉时,一道黑色
的人影踱着脚步,慢慢走了过来,嘴角笑容阴冷幽邪:“妹妹,你这是想干什么呢?也想当叛贼不成?”
他一出来,雪朦胧身旁蒙面的女子,却忽然颤抖了一下,眼里迸发出撕裂般的痛意和复杂的光芒。
“大哥,乌蒙不是叛贼,他刚和我说清楚了!”乌兰昂着头,像只护短的母鸡一样挡在了乌蒙的面前。
乌义呵了一声,眼里带着讽刺:“不是叛贼,又怎么会跟穆臻言他们混在一起?”
“那是因为……”乌兰急切地想要解释,却顿时哑了嗓子,不知该作何解答。
雪朦胧见情势不妙,顿时拉出她旁边的女子,揭开了她脸上的面纱,眉目冷冽地盯着他,道:“乌义,我们只是来说明真相,不想你们平白被利用。你要是多加阻拦,我便让你永远见不到你未出世的孩子!”
乌义转眸看了过来,在看到女子流着眼泪的面容后,不由微皱了下眉,眸中似乎没有欢喜和担心,反而是一丝淡淡地嫌弃:“没想到这个蠢女人竟然在你们的手里,呵,你以为我会被你们威胁吗?今日你不杀了她,来日我也会亲手杀了她的,至于那
孩子,我根本没有想过让她生出来!当初我和梁大人就准备杀了她的,但是竟被她机缘巧合逃过了一劫,现在落在了你们的手上,也好,省得脏了我的手了。”
“不可能!我父亲不是这样的人!”梁青衣愤怒地嘶吼,眼泪像珠子一样往下掉。
乌义冷呵了一声:“你父亲为了荣华富贵,早就将你们性命弃之不顾了,留下你,只会是后患,倒不如杀了干净。”
梁青衣痛苦地哭得几乎窒息,她到现在才真的相信,原来自己所爱的男人,真的能狠到这个地步!
她的父亲想要杀她,她孩子的父亲也想要杀了她!
哈哈哈,那她还活着干嘛呀?
梁青衣悲怆地像疯了一样边哭边笑,忽然,她狠狠吸了口气,眼里恨意冲天,从头上拔下簪子,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她要杀了这狼心狗肺的男人!她要杀了他啊!
她要为她兄长,为她母亲,为她肚里可怜的孩子报仇!
但是一旁的雪朦胧早已注意到她的举动,在她还未踏出两步时,就猛地将她砍晕,梁青衣可是他们最重要的证人,怎么能让她冲动送了性
命?
乌义刚准备下令捕杀他们,身后就传来一道不威自怒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乌兰一听到乌玺的声音,立马跑了过去,哭诉道:“父亲,大哥不相信我,说我是叛贼,还有乌蒙哥哥之前是被绑架了,那些事都不是他做的。”
乌玺沉了沉眸,看向了乌蒙:“兰儿说的话,可是真的?”
乌蒙点头:“是,义父。”
他不多说一个字,也不为自己多辩解一句,就这样站得直直的,神色十分冷淡。
乌玺深知他的性子,若是说谎,眸光便会微微斜向下,若是神色越冷,说的话便越真。
“你怎么和他们在一起?”乌玺看向身后的人,不由不悦地皱起了眉。
乌蒙没有说话,穆臻言便主动站了出来,打开了那幅画:“大当家,你可识得这幅画?”
乌玺一见画像,登时虎眸微怒:“你想干什么?”
穆臻言深吸了口气,神色冷凝:“我也想知道大当家你藏着我母亲的画,想干什么?”
“你母亲?”乌玺疑惑地皱起眉。
穆臻言紧抿着唇,说道:“我母亲是镇北王妃,早在我小时候就过世了。但是这画像上,是
我母亲无疑,你为何认识她?”
“不可能!”乌玺连忙否认道,前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