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三止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目光在坂田佑介和服部平次之间转换,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当然,你们执意如此。我再劝阻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一直沉默不言的柯南,暗中留意起了坂田佑介的举动。
闻人止闻的态度引起了他的好奇。
除非,她手中握有确凿的证据,让她坚信坂田佑介与这一切脱不了关系。
但那些证据显然还不足以直接指认坂田为凶手,否则她不会只是提醒大家,静观其变。
另一个疑点是坂田父亲当年的死因。
这件事情似乎与目前的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真如闻人止闻所说,那么已经过去二十年的事情为何现在才浮出水面?
坂田佑介对于父亲的事情反应激烈,显然是早有所察觉。
他为何选择保持沉默?这其中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服部平次的行为也颇为耐人寻味。他明显在偏袒坂田佑介,这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风格。
是因为他确信坂田的清白,还是有其他的原因让他觉得坂田不应该成为众矢之的?
服部平次说道:“好了,接下来的内容,不便对外公布,还请记者小姐回避一下。”
“诶,等等,这”毛利小五郎还想阻拦,闻人三止已经起身准备离开了。
“我可以不参与你们内部的讨论,但是我是一名新闻工作者,国家保障新闻记者接近新闻源,向新闻事件当事人和知情者访问和收集有关材料的权利。
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任意妨碍、限制和干涉新闻记者的新闻采访活动。
我对你们,警方,的调查并不感兴趣,但是,接下来,我针对这次案件的报道,以及个人调查,希望你们警方,也不要过多干涉才好。”
闻人三止看向坂田佑介,那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深意,仿佛在告诉他,尽管场面上的讨论结束,但她的调查远未停止。
坂田佑介的心中泛起一丝不安,他总觉得这个记者的举动背后有着更深的意图,仿佛她一直在试图试探他。
止问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
转眼,想到昨晚的情形,坂田佑介便静下了心。
止问那边,不会有误的。
他现在要做的,是尽一切可能,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然后,加入她们。
至于那名记者,坂田佑介坚信,只要自己努力抱团,不落单,总会打消她的疑虑的。
毛利小五郎的眉头紧锁,他本想说些什么来留下闻人三止,毕竟两人曾经也配合着破获了不少案件,他可一直将闻人止闻视为自己事业路上的福星呢。
只可惜,这里是大阪,服部平次明显对止闻记者的身份,带有很强的戒备心。自己也是爱莫能助。
会议室的门缓缓关闭,闻人三止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留下的气氛更加紧张。
服部平次的声音中带有一丝不悦,他的眼神在闻人三止离开后显得更加深沉。
“怪不得爸爸不喜欢记者呢。说调查就调查,压根没把警察放在眼里嘛。”
毛利小五郎轻轻挠了挠头,试图缓解气氛中的紧张情绪:“话说回来,咱们做侦探的,不也是这样吗。
依我看,既然都是为了破案,也许可以合作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乐观的妥协,似乎在寻找与媒体和解的可能性。
服部平次却不以为然,他的态度坚决。“合作?跟记者谈合作?那群人跟侦探可不一样,他们不光对案件感兴趣,对别人的隐私也感兴趣的很。”
他的话语透露出对记者职业的不信任,以及对其可能侵犯隐私的担忧。
毛利小五郎说道:“不过你了解止闻小姐之后,其实会发现,她和别的记者还是有些区别的。”
服部平次反驳道:“拜托,作为一名侦探,怎么能将破案希望寄托在记者上。这不是在打我们自己的脸嘛……”
坂田佑介……老弟,你好像在内涵什么。
毛利小五郎……
警方:好像有被冒犯到。
服部平次转头看向坂田佑介,问道:“坂田,关于你父亲的死因,你是否有什么瞒着我们?”
身为坂田佑介的朋友,同时坂田佑介又是自己父亲的得力干将,服部平次对这件事还是比较上心的。
坂田佑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他知道服部的好意,但是事情已经无力挽回了:“我确实调查过父亲的死因,刚才也说了,已经二十年了,就算真有什么隐情,也早就过了法律追诉期了。
不过这个案子,确实是在有些太过于巧合了。
死者刚好是我父亲在驾校时候,教过的学生。”
毛利兰问道:“这个线索,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呢?”
毛利小五郎……
“这条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