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湛拖着身子回家的时候,没忘了在酒店里给家里那只带点好吃的东西。可她实在是头昏脑涨,根本没多大的力气等公交车。冯露见她这般难受,笑骂她的酒量可真不是一般的差。余湛抬手,心一狠,“露露,麻烦你去给我召辆计程车。”
平日里节约惯了,她根本就不舍得坐计程车,不过今天情况的确特殊,她也顾不得那几个钱了。摸了摸袋子里的手机,她想着还是给家里打个电话回去。脑袋有些沉,按了好几次才拨通。
言曜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座机响了,立马走过去,学着她平日里的样子拿起听筒。
“阿曜,我马上回来了,你下楼来接我,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言曜皱眉,她的语气断断续续地,还有种软糯的气息。平时她从来不这么亲热地唤他“阿曜”,他应了一声,放下听筒,乖乖地下楼等她。
计程车到楼下的时候,余湛还有一些理智。付钱下车后,她远远就看见言曜站在楼梯口,心里竟然有种很舒服很温馨的感觉。他穿着那日自己买的灰色衣服,衬得整个人修长清俊,在余湛眼里,俨然等待丈夫归家的女人一般,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表情,动作间却掩饰不住那份喜悦。她得意地举了举手上的烤鸭和蜜汁烤翅,含糊不清地说:“这是给你的,扶我上楼就让你吃。”说完还更加得意地看着他。
言曜默默揽过她的腰,把她拖上楼。余湛被他没轻没重的动作弄得有些疼,眼角渗出一些泪花。
“那么用力干嘛啊?!”她嗔道,声音软软糯糯的,像小猫的爪子,挠进他的心底。
言曜这才放松力道,这回温柔了很多。
回到家里脱掉外套后,她立马熟练地找到沙发,瘫睡在上面,脸绯红绯红的,嘴里还呓语着什么。言曜走过去,蹲下身子看着她的唇,凑着鼻子闻了上去。有股特殊的香味袭来,他突然变得十分烦躁,去抢她手里拿着的袋子。余湛突然睁开眼睛,起身大力揪着他的脸颊揉,嘴里还愤愤地说着:“你这个笨蛋,就不给你吃,馋死你!”
言曜已经被那股味道吸引住了,鬼使神差地捧着她唇咬了上去。清甜的香气弥漫整个口腔,言曜身子突然一阵,眼神变得有些炙热。余湛感觉自己的舌头被人校来搅去的,空隙间嚷嚷着“不舒服”,那人却毫无停战的意思,他有些热,下身也紧绷得要死,甚至比那日还要难受。
“湛”
余湛被人彻底吻昏睡了过去。言曜的脸变得很红,他焦急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却越来越热。余湛滚下沙发,他慌慌张张地把她抱进卧室后,自己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冲冷水澡的人不好受,卧室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人胃里更是被搅得天翻地覆。眼看秽物就要到嗓子眼了,余湛意识到这是卧室,捂着嘴巴光着脚踉跄地跑进浴室。
这里的浴室本就不足三平米,言曜脱了衣服在冲冷水澡,企图让自己体内的火热消下去,却不料余湛会突然闯进来。她抱着马桶大吐特吐的时候,言曜走过去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眸子比平常温柔了一些。良久,等到她没动静了,他伸出结实的双臂,从她的下腋中穿过,固执地把人抱起来出了浴室。
余湛还穿着出门时的那套衣服,已经有些被打湿了,脸颊上沾着一缕缕湿湿的头发,颇为狼狈。光身子的男人歪着头打量了一会儿,蹲下身子把她的衣物一件件解开。
入目的是一片白嫩,女性的独有特征毫无遮掩地出现在他面前,白的似雪,红若冬梅,无一不刺激着他的感官。难怪古人最钟爱描写女子的肌肤,“肤如凝脂”,一碰下去就软得跟奶油雪糕似的,似乎要把人吸进去才作罢。这般的场景,饶是言曜这样的石脑袋也不能淡定。双手不受控制地抚了上去,只感觉那手底下的软绵跟磁石似的吸住了他的大掌,还能不断地变换形状。开始他还是试探性的动作,之后力道越来越重,弄得昏睡中的人闷哼了一声。
言曜只得撤开自己的大手,低头疑惑地看了看之前已经消停下去的东西又开始叫嚣,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屋子里的温度虽然比外面高,却好不了多少。余湛大半个身子的肌肤都j□j在外面,嘴里不停地喊着“好冷”,言曜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回过神来立马捞起她明显软下去的身子去了卧室。被子里虽然也很冷,但终究是比外面好多了。她嘤咛着翻了一个身,整个身子呈虾米状。
言曜也靠着她躺下来,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脸上有着一丝不大明显的红晕。
身旁的人很快就沉入了梦乡,他却睁眼到天明。
余湛坐在回家的火车上时,旁边的陌生男人正歪着头打瞌睡,发出细细的鼾声。她无聊地看着窗外地不断变换的景色,抚了抚脖子上痕迹。
今早五点半她就被自己设的闹钟吵醒了。因为今天的火车,她必须得早起,明天除夕,她无论如何都要回家。说服那个呆子的时候,他脸上明显带着委屈的神情,她也知道自己委屈他了,毕竟过年是团圆的时候,怎么也得图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