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秦珂知道他的好,看清这世上再没有任何男人比得上他,他觉得秦珂肯定会改变主意,就算忘不掉那人,至少也不会再想着要离开自己了。
左思右想,赫连钦觉得这个主意实在不错,于是便也跟在秦珂后面洗把脸,到洞口探情况。
今日是他们进入这崖壁缝隙后的第三日,外头依旧没有发现蛮夷人的影子,也没有西南军的人马在附近搜索。
赫连钦觉得,定是他们坠崖后走得太远,周子明暂时寻不到他们。
至于西南军与蛮夷人的交战,他则根本不放在心上。周子明跟在他身边时已将他脑中的阵法兵法学会了大半,用来对付蛮夷人绰绰有余。
再加上鹰嘴山危机已解,他和秦珂都不在蛮夷人手中,努尔格达根本威胁不到他。
心里这般想着,赫连钦偷懒得更心安理得,倒是秦珂有些担心,吃过朝食便朝他问:“不是说今日我们便要离开么?不如现在准备些干粮和草药,后面路上或许用得上。”
赫连钦正叼着根野草悠闲地躺在树荫下,闻言摇了摇头:“不用,明日再准备不迟,我们再多留一天。”
秦珂不解:“为
何?周副将和琼儿他们或许正在找我们呢?再说蛮夷人也不会甘心就此放过我们,若是一直留在此处,迟早会被他们发现的。”
赫连钦则不以为意。他早用石头将缝隙的入口堵住,蛮夷人根本想不到他们会在里面。只要他能好好地与秦珂在这别有洞天的地方呆上两日,其它一切都不重要。
秦珂不明他心中所想,见他躺在地上半晌未出声,以为是他身上的伤口未恢复,不便行动,忍不住伸手在他额上试了试温度,又道:“可是你身上有哪处不舒服?若是有的话,你可别瞒着我。”
赫连钦被她柔嫩的手掌一碰,立时从地上弹坐起来,怔怔地望着她。
从昨夜到现在,他已经努力压下了几次冲动,只盼这小丫头再莫来靠近他。
细细想来,他今日的做法也是自作孽。明明怕伤害她,不敢与她亲近,又忍不住想要与她亲近,他怎么觉得自己那么可怜呢?
赫连钦边想边心塞地叹了口气,又怕秦珂窥破他的心思,便扯谎道:“我方才觉得胸口这处暗伤发闷,好似有些喘不上气,现在已经好多了。”
秦珂自然清楚他身上的伤在
哪些地方,听到他如此说,立时担忧道:“那你脱下衣裳我帮你瞧瞧,若真是伤及肺腑,只怕要喝药才行。”
赫连钦有些痛苦地皱眉……这丫头居然还要他脱衣裳!
她知不知道她若是再靠近些他就要露馅了?!
一心只念着他安危的秦珂自然不明白他的难处,见他扶住头不作声,以为他果真难受得紧,连忙用小手扯开他的衣襟道:“你这般难受为何不早说?暗伤是不能拖的,若是久了必累及肺腑。”
边说边麻利地扯开赫连钦的上衣,将他整个按倒在地。
赫连钦被动接受这痛苦而甜蜜的折磨,躺在地上任她揉虐。感觉秦珂先是用手在他胸前按了按,接着又整个趴下,将耳朵贴在他胸口上细听。
随着她俯身下来,一股属于少女的馨香也扑鼻而来,那令人贪恋的味道顷刻充斥了赫连钦的肺腑,让他差点控制不住。
然而当他好不容易压下冲动时,便感觉秦珂细嫩的脸蛋已经若即若离贴上了他胸口的皮肤,顷刻间,他心如擂鼓,灵魂几乎要脱壳而出。
秦珂不明所以,诧异地望着他道:“奇怪,你心跳为何如此之快?莫
不是心脉真的受损了!”
她边说边直起身,抓住赫连钦的手为他诊了一回脉。
但赫连钦的脉象平稳,顶多只是最近受伤和休息不好造成的气虚血亏,却无其它异状。
秦珂诊了半晌未果,又想到赫连钦身上那味一直不得解的奇毒,立时心头大动。
“不行,我们还是快些回营去吧,你身体有异,这野外实在没有足够的草药可用,若是遇到什么情况,只怕我也束手无策。”
赫连钦经这一番折腾,已经说不出任何话,见秦珂没有发现他身体异样的原因,便立时从地上坐起来道:“你别着急,我方才只得觉得稍微有些不适而已,不信你再听听,我心跳已经没有问题了。”
他边说边尽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让那不受控制的心跳逐渐慢下来。
待秦珂再将耳朵贴到他胸口听时,发现他的心跳果然恢复正常了,脸色也比前两日多了些血色,才堪堪放心了些。
她不知道的是,她这般亲昵的接近,光滑柔嫩的脸蛋似有若无的贴在赫连钦胸口上,下方的男人要花多大力气才能控制住不抱住她。
赫连钦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尖,又瞧见
她鬓角几缕发俏皮的打着卷儿,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就像她的人一般,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秦珂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