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次回到京城路过国公府,都停在门前不也迈进一步,生怕宣景帝知道他未死,而连累国公府的其他人。
他有家不能归,眼睁睁看着自己所爱的人嫁给仇敌为妻,最后终于彻底断了音讯。
每每思及前程,赫连城身上便被一股厚厚的阴霾所笼罩,他像一个从坟墓中爬出来的人一样,浑身带着诡异而不祥的气息,要将所有接近他的人扯进晦暗的阴影里。
秦珂虽然不清楚这些,却也知道这些年他在外面定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所以看到他目光阴沉木然的看着炉火时,也未多想什么,只道:“前辈放心,她这次并未为难将军,只是急着要见西北军中的赵副将,还告诉了我们一个关于噬情盅的消息。”
“哦?她知道噬情盅的消息?”
听到这话,赫连城的思绪终于彻底从回忆中抽出来,转头诧异地看向秦珂。
秦珂点点头,将乌珠莫雅之前是在马车上说的话重新讲述了一遍,又道:“前辈,那份羊皮卷上写的是与噬情盅有关的内容,交给其他人唯恐不妥,所以秦珂只能拜托前辈,今夜替我和将军到匈奴军营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