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柴虫,不用别的调制,只用火掀放在火上烤
脆了,撒点盐也行,不撒也可,长长的一条脆香十足,祖父最爱吃这一口,知道上火也拦不住。”
几句话倒勾起了徐明薇的回忆。那时候她爸妈还没离婚,在乡下住的时候,舅舅经常牵着她在山上找柴虫和山老鼠,前者常得,后者需要费些力气才能捉到,倒不是经常有。
其他几人有惊有羡地看向杨瑾希。
练秋白道,“可惜姑母必定不肯让我试了,上火了很麻烦哩,要吃好多药。”
徐明梅道,“七妹妹我们回家了也问厨子找找柴虫吧,这个我不怕。”
徐明兰道,“虫子那么脏,吃了不怕吃出毛病来吗?”
杨瑾希摇头,一本正经道,“祖父都吃了这么多年了,身子骨硬朗得很,可见是无碍的。”
徐明薇失笑,杨瑾希这小学究的语气,根本没有听明白徐明兰语气里满满的嫌弃,估计这会儿徐明兰心里也郁闷的很吧。
杨瑾希见练秋白对这个话题感兴趣,说道,“大部分的虫菜都是要油炸火烤的,虽然益补,却不好多吃。倒是听说南边的蚕蛹除了油炸,还有放汤清炖的,十分滋补,只是我觉着不会好吃的样子。”
徐明薇怕练秋白真的动了心思去试,补充说道,“虫菜并不是谁都受用得了的,有些人吃了就不好,会起反应哩,严重的还会晕厥。”
杨瑾希吃惊地瞪大了眼,回头看她,问道,“七妹妹,这又是什么缘故?”
徐明薇答道,“大抵是体质不同,就好像有些人到春天花粉扬起来的时候就全身发痒,有些人吃了鱼虾会面部一样的道理,听说大夫们叫这个过敏哩。”
傅宁慧这时话来,“这个我也听说过,去年秋天不是螃蟹大年吗,侯府的
二小姐就因为吃多了螃蟹,全身都发了红疙瘩,治了好久都治不好,一整个秋天都不见她来我们家玩哩。”
徐明梅惊呼道,“螃蟹这般毒啊,我昨天晚上还吃了。”
大家都笑着安慰她当时没事那就是没事了,只有徐明兰忽地转头看向徐明薇和徐明梅,心里暗恨,什么时候大房又送的螃蟹,怎地她一点都不知道!
傅宁慧听徐明梅提到螃蟹,问道,“是毛膏蟹吧,这个时节能买到也算是不容易。知道你们今天要来,家里特意去定了一篮,喜欢吃这一口的姐妹们可有口福了。”
她又笑道,“我就不爱吃这玩意儿,太费劲,又是剪刀又是小锤子的,还不如直接拿在手上咬了干脆。”
徐明兰打趣道,“这要是被螃蟹壳给磕破了嘴,那可就好看了。”
杨瑾希认真道,“牙还没长好哩,还是老实些让丫头们剥了蟹肉出来,磕破了嘴还是小事,崩了牙就糟糕了。”
徐明兰最近门牙刚开始松动,最怕人家说到这个。万一掉了牙,离新的长出来还要好久,她倒不怕掉了牙以后说话漏风,就怕没了门牙一张嘴就被人笑,被杨瑾希吓得决心再不吃硬的东西。
练秋白羡慕道,“螃蟹寒凉,姑母一直不许我吃哩,都快忘记螃蟹是什么味儿了。”
徐明梅见她眼神黯淡,想要劝慰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忙求助地看向徐明薇。
徐明薇道,“其实想吃也不难哩,也有拿素菜做了的螃蟹,味道差不了太多。”
“家里的厨子曾经用土豆和鸡蛋做过炸素螃蟹,也用过红萝卜、土豆、鸡蛋、木耳、海菜之类的素菜拌着炒过素蟹黄,味道极为相似。没到螃蟹上市的时候,家里都做素螃蟹解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