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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就这样在崎岖的山路上步履蹒跚地走着,每一步都显得无比沉重。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汗水如注般从他们的额头滚落,浸湿了衣衫。他们艰难地前行着,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
走了几个小时,终于来到了牛家村的一个山脚下。众人停下脚步,纷纷抬起头朝着半山腰的位置看去。只见那里赫然立着一座破破烂烂的房子,仿佛被岁月遗忘的弃儿,孤独而阴森。那房子的屋顶残缺不全,墙壁也斑驳脱落,在周围繁茂的草木映衬下,更显得诡异恐怖。
三人顾不得休息,又慢慢往半山腰爬去。山路崎岖不平,布满了碎石和荆棘,每走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阿赞林一边艰难地攀爬,一边说道:“这个房子的煞气好重。一眼看过去就能感受到阴风阵阵。”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清晰,却又带着一丝凝重。
很快,三人就来到了这座破房子面前。陈旧的木门半掩着,仿佛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村民哆哆嗦嗦地走在前面,带着阿赞林和陈大力两人来到这个房子的房间里。
刚一进门,就闻到一阵阵浓烈的尸臭味,那味道犹如尸质般扑面而来,令人作呕。阿赞林和陈大力反应迅速,赶紧从兜里拿出一个小药丸含在嘴里。药丸散发出一股奇特的清香,顿时让他们感觉臭味都减少了一些。
三个人强忍着胃里的翻涌,开始详细打量起眼前这个女尸。经过几天时间的消磨,加之炎热的天气,女尸的状况惨不忍睹,已经开始严重腐烂。
一滴滴浑浊的尸水顺着尸体缓缓流淌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摊散发着恶臭的水渍。那水渍仿佛在诉说着女尸的不甘与怨念。
只见女尸的腹部高高鼓起,犹如一座小山丘,显然是怀胎十月,即将临盆。那高高隆起的腹部与她腐烂的身躯形成了强烈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对比。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还明亮的天空突然一下子就黑了下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遮住了所有的光亮。乌云迅速密布,如墨般的黑暗层层堆叠,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紧接着,雷声阵阵轰鸣,震耳欲聋,一道道闪电划过天际,将四周照得惨白。
阿赞林脸色骤变,惊恐地说道:“不好。赶紧离开。这是子母凶煞,极其凶恶邪祟。以我们两个目前的道行,根本没办法处理。稍有不慎,就会被其反噬,性命难保。”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焦急。
三人不敢有丝毫的耽搁,手忙脚乱地赶紧离开这个充满诡异和恐怖气息的破房子。
这个时候,四周阴风阵阵呼啸而起,吹得他们的衣衫猎猎作响。天气变得越来越黑,浓稠得如同墨汁一般,压抑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整个氛围仿佛有妖魔即将出世,令人毛骨悚然。
天雷仿佛感受到了这股邪恶的气息,轰隆隆地在天空中炸响,像是要将这世间的妖邪彻底劈死。就在三人慌不择路地离开不到五分钟,一道道凌厉的天雷就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直直地劈在这个破房子上。刹那间,火星四溅,耀眼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那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妖邪痛苦的嘶吼。天雷接连劈了好几下,每一下都威力惊人,直到那股邪恶的气息似乎被压制住,天雷才慢慢消散,乌云也如潮水般渐渐退去。
阿赞林心有余悸,喘着粗气说道:“赶紧回去找师傅。这个实在是太凶了。若是不赶紧处理,必然会酿成大祸,麻烦就大了。”他的声音因为恐惧和焦急而变得尖锐,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神情。
阿赞林一边快步走着,一边神色凝重地说道:“现在可是中午十二点,正是阳气最为旺盛的时候,然而此地却能有这么重的煞气。这足以说明,这个女人生前一定遭受了非常沉重的冤屈,以至于她含恨上吊死了,最终变成了如此凶恶的厉鬼。”
“走。赶紧走。离开这里。”阿赞林焦急地催促着。
三人不敢有丝毫的停留,脚下如同生风一般,飞快地离开这里。一路上,他们的心跳急速跳动,仿佛身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追赶着。
终于,他们回到了阿赞斌师傅的家。阿赞斌师傅正坐在院子里,看到三个人气喘吁吁、着急忙慌的样子,不禁皱起眉头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如此慌张?”
阿赞林顾不上喘匀气息,便迫不及待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阿赞斌师傅。阿赞斌师傅听着,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沉默片刻后说道:“这就难办了。此等凶恶的子母凶煞,凭我的能力恐怕难以解决。必须去请师父出马,才有可能将其化解。”
很快,阿赞斌便拿出手机给阿赞帝打去了电话。电话那头,阿赞帝听完阿赞斌的描述,当即说道:“你赶紧叫人去把粪坑里面那个镇魂钉捞出来。清洗干净。我们要用这个镇魂钉来禁锢这个子母凶煞。”
“好的师傅。我马上去叫人捞镇魂钉。”阿赞斌应声道,挂断电话后,他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匆忙忙地朝着村子里跑去。
一路上,阿赞斌心急如焚,脚下生风。到达村子后,他急切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