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凄厉而悲怆,在破旧的房子里回响,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痛苦和不甘都喊出来。每一声呼喊都带着深深的绝望和无助,“我这把老骨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把我也带走,让我的孙女活下来啊!”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整个人瘫倒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诉着,那悲痛欲绝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碎不已。
陈大力连忙把老奶奶扶起来,说道:“老奶奶,你知道花花父母在哪里嘛。花花的愿望就是想见见自己的父母。”
老奶奶也渐渐止住了眼泪,声音沙哑而沉重地说道:“花花的父母早就去世了。很久以前,他们在回来的路上,遇到泥石流,然后被泥石流不知道冲哪里去了。现在尸体都找不到。”说完,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唉,陈大力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那没办法了。这样子花花没办法去投胎啊。”
老奶奶一听,顿时又激动起来,急切地说道:“大师。那怎么样才能让花花去投胎。”
陈大力缓缓说道:“因为花花死前有怨气,所以没办法直接投胎,只能等她怨气消失才能投胎。你看这样行不行。让花花跟着我。我给她立一个排位。每天香火供奉。等她怨气消失了我马上送她去投胎。”
老奶奶听完,激动得连忙磕头道谢:“谢谢大师。你真是个好人。”
陈大力赶忙扶起老奶奶,说道:“老奶奶,当务之急是把花花的遗体火化安葬。然后我才有办法给她供奉香火。”
接下来的日子,在陈大力的帮助下,一切都缓缓顺利地进行着。花花的遗体得以火化安葬,为她的尘世之旅画上了一个句号。而陈大力也毫不犹豫地把院长给的一万块给了老奶奶,让她改善生活。
老奶奶接过钱,一直给陈大力磕头道谢,不想起来。陈大力连忙把她扶起来,轻声安慰道:“老奶奶,您别这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他双手紧紧握住老奶奶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眼神中满是关切,“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把日子过好。我把我的位置告诉您,如果有任何需要就去找我。”
接着,陈大力就带着小女孩的阴灵回到阿赞斌的家。一进家门,他便开始准备给她做一个排位供奉香火。
花花高兴的合不拢嘴,连忙对着陈大力道谢:“谢谢你大师,如果不是你,我也见不到奶奶。你真是个好人。”她的眼中闪烁着感激的泪花,那纯真的笑容仿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温暖起来。
陈大力也没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便专心地给她制作排位。不一会儿,排位做好,陈大力又虔诚地给她供奉香火蜡烛。花花站在一旁,感动得都说不出话来,只是静静地看着陈大力为她所做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恩。
鬼没有那么可怕,其实有时候人比鬼更可怕 。花花就这样跟着陈大力修行。每天听着陈大力、阿赞林念佛经,那平和悠扬的诵经声仿佛具有神奇的魔力,让花花躁动不安的灵魂逐渐平静下来。
清晨的阳光洒进屋内,他们盘坐在蒲团上,经文的韵律在空气中流淌。花花专注地倾听着,感受着每一个音节带来的安抚,身上的怨气也在慢慢变淡。
夜晚的烛光中,陈大力和阿赞林的声音愈发显得庄重而深沉,花花沉浸在这宁静的氛围里,心中的怨恨和不甘一点点被驱散。
日子一天天过去,花花原本充满怨念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澈,那围绕在她周身的阴森气息也逐渐消散。她开始懂得放下生前的痛苦,去追寻内心的平和与安宁。
而陈大力和阿赞林,始终耐心地陪伴着她,引导她走向解脱的道路。
陈大力最近总感觉心神不宁,那种不安的情绪如影随形,就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无论他是在打坐修行,还是在日常的忙碌中,这股莫名的焦虑始终萦绕在心头,让他难以平静。
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出门游历一番,一来增加自己的见识,二来也希望能在旅途中寻找到内心的宁静,摆脱这种令人烦躁的不安。
于是,陈大力开始认真地收拾行装。他将一些常用的法器仔细地包裹好,放入背包中,这些法器是他多年修行的伙伴,关键时刻能助他一臂之力。接着,他又把足够的钱小心地放进贴身的口袋,确保旅途的顺利。
一切准备就绪后,陈大力来到阿赞林面前,郑重地拜托师兄看好家,说道:“师兄,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想出去走走。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就拜托你了。我出门游历一段时间就回来。”阿赞林拍了拍他的肩膀,点头应道:“放心去吧,早去早回。”陈大力深深地看了一眼熟悉的家,然后毅然转身,踏上了未知的旅程。
就在陈大力刚刚离开的时候,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进来。陈大力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以前认识的白衣阿赞师傅的号码。他毫不犹豫地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阿赞力师傅,最近我遇到了大麻烦。不知道你有没有空,能不能帮帮我。我一个人能力有限,实在无法应对。”电话那头的阿赞天师傅语气中充满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