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仓顺利的驶出阡城,和往常一样,东门守军并没有进行阻拦,他们和其他的巡查部队抱着同样的看法,不相信朝廷的通缉重犯会如此大摇大摆的在官兵的眼皮子底下出没,
凌仓离开阡城后,没有在附近多做停留,纵马朝着上阳郡的方向奔袭而去,
与此同时,阡城西门,数百名身披金甲的御林精骑呼啸而至,秦将军赫然站在队伍前列,
守卫长赶忙上前一步抱拳道“参见将军“,
秦将军颔首,随机看向后者沉声询问道“这几日可有可疑之人出没,是否发现赢家之子凌仓的行迹“,
守卫长回话“回将军,我等日夜轮班排查,并没有发现有可疑之人出没,也没有发现赢家之子的踪迹“,
守卫长诧异,他先前得到的消息是赢家之子正朝着阡城方向赶来,秦将军带人在后面追捕,可现在,他们并没有发现赢家之子的行踪,可御林军却率先赶来了,这其中必有出入,想到这守卫长赶忙看向秦将军提议道,
“将军,赢家之子在你们之前,可沿途哨卡却没有传来他的丝毫消息,小的怀疑他是绕道而去了“,
守卫长猜测道,从凌仓逃走的这条山路上,沿途有不少城镇官兵设置哨卡,对过往行人进行排查,如果赢家之子真的一路前行的话,前方不可能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可守卫长哪里会想到,凌仓就像经过阡城那样大摇大摆的穿过了大大小小几十个哨卡,沿途官兵到现在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秦将军摇头,当即否决了守卫长的一番说辞“从安业到阡城,这条山路上没有其他的岔道,赢家之子也不可能绕道前行,因为他想要到达洛阳,阡城便是他的必经之地“秦将军解释道,
守卫长疑惑,看着后者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可是,将军,如果他真的一路前行的话,沿途那么多哨卡,怎么会发现不了他的行径“,
秦将军面色凝重,他闻言叹了口气,看向后者缓缓开口“我想他应该是穿过了哨卡,只是沿途守卫没有察觉而已“,
守卫长诧异“将军,那……赢家之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秦将军长吐一口气,看向后者缓缓开口“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现在已经离开阡城,朝着上阳郡的方向去了“,
“什么“守卫长满脸吃惊“可是,将军,我们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人经过啊“,
秦将军不言,思索片刻后看向后者反问道“我问你,这几日,阡城可有修行之人路过“,
守卫长沉思,片刻后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后者回话道“报告将军,昨日确实有一名剑修经过,由西门进入我关“,
秦将军长叹一声,看向后者缓缓开口“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便是赢家余孽本人无疑了“,
守卫长闻言大惊失色,他看着秦将军颤颤巍巍的解释道“将……将军,那人是入世修行的武林弟子,昨日还主动上前和我们打招呼,向我们询问关于赢家之子的事情,他不应该是是赢家余孽本人啊“,
守卫长满脸的不可思议,凌仓昨日一番泰然自若的样子,在官兵面前来去自如,从容不迫,任谁来看,都不会把他和朝廷的通缉重犯联系起来,
秦将军摇头,看向后者颇有些无奈的道“中州除了佛门没有其他的武林势力,阡城又远离要道,平日里鲜有武林弟子出没,可你们刚刚进入戒备便有武林入世弟子前来,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吗,而且我可以告诉你,赢家之子本身就是一名实力不俗剑修“,秦将军面色凝重,颇有些愤慨的自语道
“赢家余孽,我还真是小看他了,没想到他的心智竟会强大的如此地步,竟有胆量大摇大摆的穿过官兵的封锁,不过这也正好是排查士兵最容易疏忽的地方,他很好的利用了这一弱点啊“,秦将军长叹一口气,脸上透着些许无奈,
守卫长惶恐不安,阡城平日里几乎不见武林人世经过,可他们刚刚进入戒备,便有剑修前来,而且阡城还是赢家余孽必须要经过的地方,如此说来,昨天通过的那个人必然是赢家之子无疑了,想到自己昨日还和朝廷的通缉要犯相谈甚欢,守卫长顿时感到一阵后怕,想到这,他赶忙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道“秦将军,都是属下疏忽,还请将军责罚“,
秦将军摆了摆手,示意他站起来“罢了,你们没有见过他,是我大意了,而且他能从容不迫的穿过沿途这么多哨卡,这也是他的本事“,秦将军眼神中透着些许肯定,他现在都有一点佩服赢家之子了,
沿途州县虽然接到了朝廷的通缉诏令,可官兵却没有见过赢家之子本人,而且朝廷也没有向地方提供赢家之子的画像和特征描述,再加上赢家之子心性超凡,从容不迫的穿过沿途那么多哨卡,官兵却没有丝毫的怀疑,这也难过守卫长会大意,所以秦将军这次并没有处罚他,
守卫长起身,看着秦将军提议道“将军,那贼子昨日黄昏抵达阡城,说不定现在还未离开,要不我们封锁城池,对城内住户挨个搜查,我就不信把那贼子找不出来“,守卫长愤愤的道,想到自己昨日被人当傻子一样给骗了,他的心中就感到一阵气恼,
秦将军摇头,“以他的心性,不会想不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