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振华挂了电话后揉揉太阳穴“奇怪大早晨的怎么有点神经衰弱”
“唐振东唐振东”于振华默念几句然后叫來了守在门外的李全才才开始进行一天的工作
唐振东和老叶宴请來道喜的大家一共摆了四桌唐振东一人独战群雄喝躺下一大片唐振东也差不多了
有不少朋友喝完酒都离去了像吴氏兄弟袁氏父子钱文昌兄妹还有王学斌等人都离去了
孟雪和王小雅告辞离去于清影和李如玉把喝的烂醉如泥的徐月婵送到宾馆
就剩下王猛还有刘中书几人其余的像黎道明师徒都喝的不少回到旁边的租住的地下室睡觉去了
來贺喜的宾客中很多都是奔着唐振东來的所以在喝酒上唐振东务必要把众人伺候好所以尽管唐振东喝的不少但是被他喝趴下的人更多
“东哥我除了佩服你身手外对你的酒量也感到钦佩”刘中书竖起大拇指
“行了我睁不开眼了困了我先睡会你不休息一会吗”
“我也睡会”刘中书喝醉后总想着有事沒跟唐振东说但是记忆里却总想不起來
不过酒精的神奇之处也就在此很多想忘记的喝了酒却是记得更清楚很多想记住的却因为喝了酒而忘的一干二净
王猛也喝的不少一回來他就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唯一沒喝多的就是老叶他最近血压有点高所以平时刻意控制饮酒量
屋里躺的横七竖八老叶就出來透口气冬日的下午店正处在坐北朝南的向阳面阳光照的人浑身暖洋洋
“卖糕卖切糕”
一串卷舌音从一个头戴维族毡帽的新疆人嘴里说了出來语气婉转的好听
“嘿老先生买块切糕吧不贵”新疆人招呼老叶
老叶也喝了点酒但是菜却吃的不多此时有点抠心挖胆的感觉正想找点东西吃到肚子里填塞填塞翻腾的胃就遇到了这个卖切糕的
新疆切糕上面各种材料齐全桔子瓣葡萄干镶满切糕顶部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
“多少钱”常年过惯苦日子的老叶买东西的第一件事就是询价
新疆人伸出五个手指“五块钱不贵”
在海城买东西有个习惯问多少钱那就是问一斤多少钱卖东西的也会默认别人问的单位是斤这都是约定俗成的东西大家也都是这么个习惯
“那好切一斤给我”
新疆人拿起刀“这里的切”
老叶刚准备点头新疆人已经是一刀下來切了一大块一称三斤二两老叶不干了“我说要一斤你却切给我三斤多我不要这么多就要一斤”
“不要不行我切下來后就沾不上了也就不好卖了”
老叶看到这个新疆人脸红脖子粗跟自己较近的模样他就有些觉得不值不就十块二十块的东西吗算了吃不完带回去吃总行了吧
老叶掏出钱抽出一张二十的递给卖糕的“赶紧找钱”
“找钱你疯了吧明明是你钱给的不够还要倒找钱给我呢”新疆人一连沉默但是此时却露出微微的笑意仿佛一个钓者惊悉鱼儿咬饵那一刹那的欢快
“怎么不够你不是说一斤五块三斤二两那就正好十六块钱我给你二十你还要你找四块给我”
新疆人手中拽住怀中随身带的短刃“你价格记错了我告诉你的不是一斤五块而是一克五块你一共买了三斤二两三斤就是一千五百克那这块切糕就是七千五百块钱多出來的二两就算送你的了我买买提做生意是最讲究的”
“多少”老叶听的就是一愣这个新疆人说出的价格委实太惊人了
“七千五百块钱少一分也不行少一块钱我扎你一刀”新疆人买买提拍了拍腰边的英吉沙小刀
“你这不是坑人吗是诈骗”老叶嚷道
老叶本來也算是老江湖了在火车站周围混迹这么多年对江湖上的一些门道摸的门清不过新疆人这种明目张胆的坑人实在是太沒有技术含量人家问一斤的价格你报了个五块结果最后告诉人家这是一克的价格就算是大脑长在大腿上的人也能想到问多钱应该报的就是一斤的价格
而在火车站周围混迹的人的骗术不说多有技术含量就是打的是亲情牌或者是装可怜或者是高智商的骗术骗了你你还帮人家数钱这种跟新疆人的这种低等骗术差别太大了
“嘿嘿老头我这怎么是骗人呢这是公平交易童叟无欺赶紧拿钱”买买提把切糕也沒用塑料袋装直接扔到了老叶怀里
老叶差点让这堪比石头的切糕砸一个跟头这家伙太硬了怪不得切了这么一小块就有三斤多
老叶捧着这块切糕扔也不是留着也不是扔吧怕被这新疆人赖上留着吧这么贵的切糕一堆狗屎卖了个天价
“怎么看來你是不打算给钱了”买买提拽出随身的英吉沙小刀同时朝后喊道“有人民族歧视欺负我们维族人”
买买提这么一喊从小巷里顿时出來七八个维族大汉“妈的谁敢欺负我们维族人”
老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