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笃定,没有丝毫的疑虑,就像是亲眼所见一样。这就是给关欣的感觉。
受老一辈的影响,关欣对国家和民族的命运一直很关心,远远超出了她这个年纪的见识。复兴二字,虽然简约,却不简单。
棋局开始。秦朗一手“天地大同”雷得关欣外焦里嫩。
但下着下着,关欣就感觉不对了,秦朗的棋风古怪刁钻,一手后面往往有很多手,感觉每一步都下在自己前面,关欣的棋力不差,是心境的问题。在这位优秀的小弟弟面前,她没能保持平时恬淡如水的心境。
秦朗则不一样,下棋犹做人,潇洒的让人无处着手,不管你什么棋路,都在我的阳谋之中。
下棋的同时,秦朗发现这位安静的美女,特别喜欢聊一些国家时政、世界局势,特别是对未来局势的推演。
而这恰恰是秦朗最擅长的地方,毕竟你是推演,我是经历。
关欣听着秦朗讲述的“经历”,当然这些“经历”是秦朗加工后的推演,她这下彻底明白,那位老爷爷为何对秦朗如此厚爱。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
秦朗也从这个奇女子身上学到了一种思维,毕竟自己的重生“外挂”有到期的时候,学会推演、预判,这是一个领导人应该有的战略眼光。
白子落地,棋差一着,一目之差,秦朗输给了关欣。
“关小姐,你赢了,秦朗佩服。”秦朗说这话是真心实意的,佩服不仅仅是棋力,还有关欣那颗忧国忧民的心,这种心是纯粹的、清澈的。
“很开心和你对弈。”关欣嫣然一笑,犹如佛祖拈花一笑。
这是秦朗进院子以来,第一次看见关欣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也把在院子里偷偷打望的朱扬惊呆了,上次看见关欣姐这样发自内心的笑,还是自己年少的时候,被她用鸡毛掸子抽屁股。
看到秦朗惊讶的样子,关欣立马收起了笑容,说:“为了报答秦常委这2个小时的相陪,我偷偷告诉你,一个月后,燕京新月饭店,将举办一场小范围的内部联谊会,入场资格是30岁以下,副厅级或10个亿的身家,而且还要有邀请函。”
“我对着这种联谊不感兴趣。”
“要是楚晴也会参加呢?”
秦朗瞬间明白,楚晴母亲荣清秋说的那句30岁以下的副厅级是什么意思了。
“既然关小姐告诉我这个消息,想必你这里也有邀请函吧,可否转给我。”秦朗开始耍起了无赖。
“实名制。”
听到关欣这样说,秦朗有点失望。
“不过我可以带你进去,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放心,不会让你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好,成交!”
两人互留电话号码后,关欣就让朱扬,开车送秦朗去中央党校。
“梁伯,你帮我看看,这盘棋。”
“小姐,在倒数第10手,如果秦朗在这里点一下,你就输半目。”
关欣美眸异彩连连,自言自语。“秦朗,还真是个奇妙的人。”
能将个人理想融入国家发展大局,是关欣的梦想,因为自己身份的特别,她不能从政,而她在秦朗身上看到一种不同于现在任何官员的气质。总之,关欣很欣赏秦朗。
在送秦朗去党校的路上,朱扬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和关欣发生男女之间的情感。
虽然秦朗对关欣没有这种男女之情,但也很奇怪,难不成关欣是传说中的石女?
朱扬解释,在那个动荡的十年,很多干部受到的过关欣父亲的保护,某种程度上讲,可以说在国家各个部门的领导都欠着关家大人情。
这种能量,对于关欣来讲,可以把她推上神坛,如果秦朗和关欣在一起的话,那意味着秦朗将得到这种能量,这显然是很多家族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秦朗听到朱扬这么说,立马就明白了,这关欣也是苦命人啊,对象都不能随便选。
到了党校后,秦朗排队等了好半天,才将自己的入学通知书递了过去,然后换成了一张盖有中央党校公章的临时学员证,看了一眼学员证上那鲜艳的党徽,秦朗的心情也跟着激动起来,顺手将学员证揣入包里,随着其他人进了大礼堂。
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坐在了第七排的黄金分割点位置,这个位置可以说是观看主席台最好的视觉位置。
秦朗看了看,已经坐上位置的人,有的他上一世在报纸上看过,不过大部分人他都不认识,当然也没人认识他。
不过和秦朗一样,每个人都神采飞扬,面带喜色,在座的都知道从中央党校一毕业出去,这些人只要不犯政治上或者经济上的错误,想必基本上都能跃居一方高位。
坐在秦朗旁边的是一个伊吾维吾尔自治区年轻的女县委书记,少数民族的面孔,别具一格的美丽。
秦朗心中升起一种搞笑的想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