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叔,缸我同意赔,接下来咱们来算算我家二毛的药钱和精神创伤费。”郁知秋眼神沉沉,语调冰凉。
本来她只打算出出气,叫赵家人不敢再欺负刘二毛。
结果赵老头虚伪至极,又想得名声又想让她赔钱。
要赔钱,那好说,她认账,同样赵家也别想跑。
赵老头这次没说话,他不清楚里头有什么事,不好随便开口,把战场让给了屋檐下的赵老婆子。
赵老婆子尖声道:“ 什么药钱?什么精神费?刘川媳妇你想钱想疯了吧,你还讹上我家了。”
郁知秋冷眼看着她:“你家赵大树拿石头把二毛打伤了,现在二毛还昏迷不醒,你们赵家人打伤了人,不该赔钱吗? ”
郁知秋说得面不改色,她不怕这些人去亲自去看刘二毛,左右刘二毛头上的伤是真的,她可不算讹人。
赵老头心口一跳,含含糊糊道:“刘川媳妇,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你别那么大惊小怪。 ”
郁知秋把脚边的瓦缸碎片摔得啪啪响:“我大惊小怪,敢情昏迷的不是你家孩子你不心疼是吧。”
“ 这样吧,你们赵家不想赔药钱也行,你把赵大树喊出来,让我也给他头上砸个洞,这事就算了了。 ”
“他给二毛砸的洞多大,我就给他砸多大,等我砸完就赔你们家大缸的钱,咱们两家就算两清了,这方法公平吧。”
赵老头和赵老婆子都不接话,谁舍得让人往自家孩子头上砸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