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可以理解这种痛,这些在身体上留下的伤,远比记忆要来的刻骨铭心。
“王爷身上的伤是在战场上留下的吗?”叶初云忽然有些心疼。
他的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而这些日积月累的伤疤出现在他这样的年纪,却显得格外沉重。
傅君尧眉目未动,只是眼角闪过一丝无奈,然后拾起地上的衣裳,穿了起来。
“本王的疤,吓到云儿了吧?”傅君尧微微皱眉,回头看向叶初云。
叶初云只是摇了摇头,苦笑:“曾经的我,也是这样,只是这些伤疤后来又自己消失了。”
傅君尧闻言不自觉地皱眉,他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将她揽进怀中:“云儿受苦了,往后……本王不会再让云儿受苦。”
叶初云愣了一下,却是第一次没有拒
绝的想法,而是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开口道:“王爷的伤是为了大燕万千百姓所受的伤,是代表荣耀的伤,云儿只会为王爷感到骄傲,怎会嫌弃?”
“本王当初上战场是为了姐姐,可惜……待我背负军功回来时,姐姐却已病入膏肓,临走前将皇上托付给本王,所以,本王必须遵守诺言,守护大燕,守护皇上。”傅君尧轻轻吐了口气,语气带着遗憾。
“想不到,王爷竟是为了先太后。”叶初云忍不住叹息,她想不到傅君尧看上去性子极冷,竟也会为了亲情去拼命。
傅君尧离开凌云居后,先是去了大厅,用膳。
这时,管家从外面走了进来。
“王爷,梁远伯来了。”
傅君尧拧了拧眉,梁远伯?甄府?他和甄府素来没什么来往,梁远伯这一早来找他,倒是有些蹊跷了。
但梁远伯毕竟是勋贵,上面还有个甄太妃,傅君尧不方便驳了他的面子,便道:“让他去花厅等。”
管家闻言应下,然后退了下去。
傅君尧则慢条斯理地用完膳,然后朝着花厅去了。
梁远伯站在花厅中央,来回踱步,似是十分着急。
“梁远伯一早来本王府邸,可有何要事?”傅君尧边走边说,几步便进了花厅。
梁远伯脸色很差,看上去心事重重,他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