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人没说话,直接哐当一声,将门关上了。
叶初云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傅君尧,脸色阴沉道:“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太丑了吗?”
傅君尧笑了笑,伸手摸了一下叶初云的脑袋:“云儿可是最好看的!”
叶初云翻了个白眼,便听见傅君尧沉声道:“不过本王总觉得,这下人有点问题!”
“何止是有点,根本就是太有问题了,哪有人这样待客的?这刘府好歹也是一方富商,断不会这样没规矩!”叶初云说道。
傅君尧轻轻吐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鼻子:“这个府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叶初云叹了口气,站在府门口停留了片刻,正准备说回头再慢慢想办法。
忽然,府门竟然又开了。
叶初云惊讶的看着那下人,便看见那下人缓缓打开门来,说道:“方才不好意思!”
“都说最近附近要山匪!山匪只抢咱们这儿的有钱人,所以府上很是小心!”
“我方才进屋回禀了夫人,夫人听说您是刘公子的朋友,便特让小的出门来迎接!”那下人沉声解释了一番。
叶初云笑了笑:“那就麻烦你了!”
说话间,那下人对着叶初云和傅君尧测过身来:“二人请随我进来!”
叶初云停了一下,跟上那下人的步伐,进到了府
内。
府上装饰很是简朴,虽说是一方富商,可这府上的气派竟是与京城的刘府没法儿比。
“二位不要嫌弃,府上经常遭受山匪,所以……从不放一些值钱的玩意儿!”
那下人这般解释道。
两个人进到了大厅,这大厅倒是有了几分贵重的内敛感来,桌椅皆是以红木打造,墙上挂着壁画,显得气派。
叶初云心想,大约是这山匪赏不来书香之美,自然也就赏不来这画的价值连城,也就没有拿走这幅画。
这大厅里的画这般挂着,也算是维持着这家人最后的体面吧。
坐下来不多久,果然一个面容看上去很是憔悴的妇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有失远迎!二人可是刘郎在京城的好友?”那妇人立刻询问道。
叶初云笑了一下,随即上前道:“麻烦夫人出门相迎,这么晚了还来打搅,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那妇人微微笑了一下,缓声道:“不碍事!你是刘郎地朋友便是我的朋友!招待你们是应该的!”
“请问这位是……”妇人目光落在了一旁静静坐着的傅君尧身上。
叶初云见傅君尧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在她面前那般温柔体贴,到了人前竟是这般这冷冰冰的样子,着实是吓人。
叶初云笑了笑,随即说道:“他是跟着我随行的一
个朋友!”
那妇人笑了笑:“缘是这样!”
“是这样的!这山匪据说这两天便要下山打劫,这连打劫的信件都送来了!”
“我们府上并非不想招待二位,而是实在太危险了!”
“二位坐下吃上一盏茶,稍后我便吩咐下人,送你们去客栈歇下吧!”那妇人说道。
叶初云闻言随即摆了摆手:“夫人误会了!”
“客栈我们早已经定下了,只是这次过来,一来是想看看夫人你,二来……则是想问问夫人,近来可曾与刘霍公子见面?”
那妇人闻言眸光暗淡了许多:“他是生意人,走南闯北,能见他的机会不多!我也都快记不住他的样子了!”
叶初云笑了一下,开口道:“想来我这有样东西,必能解你的相思之苦!”
那妇人愣了一下,望着叶初云:“公子您这话是何意?”
叶初云随即从身后取出一卷画来,并让傅君尧帮忙,将画卷展开来。
画卷展开,上面赫然便是刘霍的模样。
那妇人闻言笑了笑,说道:“此番劳烦二位公子,很是感谢,这画我便收下了!”
叶初云怔了一下,转头看向傅君尧,眼中闪过一道疑惑。
这妇人竟然接受了画,那就说明画作上的人就是刘霍。
刘霍的身份没有问题,他竟然真的是渝州富商?
验证了这一点,叶初云自知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呆下去了,她笑了笑,对着那妇人说道:“今日便打搅了!”
“咱们就此离开了!夫人早点休息吧!”
那妇人点了点头,对着两人行了个礼,便命下人将叶初云和傅君尧送出了刘府。
两个人出了刘府,顺便拐进了一旁的巷道之中。
巷道之中,叶初云和傅君尧两个人并肩走着。
关于今晚上这件事,两个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傅君尧忽然沉声问了一句:“当真未曾见到那两个人?”
“没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