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伤,“你叮嘱我们话,小姐离开前也说过,我好想小姐。”
伴随着唐娆的哭声,屋内的顿时压抑起来,大家都斟满了酒杯,开始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压抑许久的悲痛终于在今夜释放。
时间慢慢的流逝,众人在推杯换盏间都醉倒在桌前,刑战把大家一一安置好后,回房间收拾准备明天离开的衣物。
打开箱子,映入眼帘的是那件红色嫁衣,刑战的脑海中已经浮现了叶初云穿上她的模样,刑战把它装进包袱里一同带走。
明明时辰已经不早了,刑战却无心睡眠,闲逛在廊檐下,阵阵风儿吹在脸上,天上月色皎洁,繁星密布,映的夜空些许明亮,“云儿,你现在在哪里啊?”刑战问着月亮,也
像在问着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收拾妥当的刑战没有同任何人打招呼,便独自一人悄然离去,一匹马,一个人,迎着清晨的阳光踏上寻找叶初云的未知旅程,刑战看着被甩在身后的无相城快马疾行。
跑了一段路程后刑战牵着马,在离无相城远处的郊外停下来休息,潺潺的小溪从上游留下,树林间鸟儿发出清脆的鸣叫,刑战灌好溪水,又再次重新出发。
一路上未见人烟,更别提见到叶初云的影子了,刑战走走停停,山涧,寺院,山庄,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快过去了,依旧没有看到叶初云的半点影子。
刑战的粮食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路过一片村庄,本想买些吃食,谁料这里家家闭户,敲了几家门,也都无人应声,明明是白天,街道却只能见到几个人结伴而行,一同去庄稼田地,刑战走上前问道“老乡,我是从外地路过这里,可否卖我一些干粮?”
被问的老乡一脸警惕,连忙摆手,貌似一句话都不想跟刑战说,刑战虽心有疑惑,还是拱手作揖谢过拜别,刑战只能继续向前走去。
恍惚间前面出现一位女子的身影,刑战睁大眼睛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叶初云,刑战踉跄着向前跑去,急的差点摔倒,“云儿,云儿。”未到跟前时刑战便大声的喊着,没想到“叶初云”听到声音后反而加快了脚步,向南一拐消失在刑战的面前。
为什么云儿不等等我,为什么要躲着我,刑战此刻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想赶快看到她,用尽全力向前奔跑着,在刚才“叶初云”不见的地方停下,只见南侧是一间收拾干净的小院,几只母鸡咯咯在院中咯咯的叫着跑来跑去。
刑战站在门前向内望去,只见透过房子的门缝有一个身影正向外偷瞧,刑战此刻也顾不得什么了,用手撑着门边,纵身一跃,跳进院中,敲了敲门,屋内隐约能听见低声地抽泣,“云儿,我知道是你,你把门打开,自从我醒来以后,没有一个日夜是不思念你的。”
“你滚呀。”屋内的人发出了一声呐喊,接下来是一声接一声的咳嗽。
刑战征住了,这个声音竟不是叶初云的,这才回过神,发现可能是自己认错了人,吓到了屋里的姑娘,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刑战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连连道歉,但是屋内的哭声早就盖过了他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闹作一团。
还在道歉的刑战肩膀传来剧烈的疼痛,原来身后出现了一位拿着木棍的大爷,正准备抬起手向刑战继续打下来,刑战急忙闪开身,解释道“是我刚才把姑娘错当成我认识的人了,是前来道歉的。”
“看你穿的人模狗样,满嘴没有一句实话,我家女儿这么巧就像你认识的人,我老头子看起来就这么好糊弄?”大爷追着刑战满院子跑,好一会儿功夫,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
您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坏人”
正在气头上的大爷根本不理会刑战的话,又扬起木棍追着刑战便打,“您听我解释,我路过这里,想买些粮食而已。”说完刑战拿过包袱让大爷确认,果然包袱里空空如也,哪见得到半块粮食。
两人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才能面对面的好好说话,“假如我真的是坏人,早就把您捆起来了,或者跑了,怎么还会在这里和您解释呢?”刑战的话大爷终于信了几分,
“您看我的马就在外面,我真的是从外地路过此地,错认了您女儿,吓到你们二位了,真是抱歉。”老汉细细打量了刑战一番,看他谈吐不凡,望了望马和他手里的包袱,这才相信他说的话。
“我看你一直敲门,我女儿还在屋里哭,这才”大爷拍了下大腿,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愧疚神色
“是我的错,没看清楚就追了上来。”刑战二人总算把误会解除了。
大爷起身敲了敲门,“丫头,把门开开吧,是爹。”
门栓打开,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儿探出了头,看清以后,一下扑进了老汉的怀里,“爹,他一直追着我。”女孩儿抬起手指向刑战。
老汉替刑说道,“搞错了,爹都问清楚了,他不是坏人,我们先进屋,进屋再说。”
三人一起进到屋内,刑战这才看清女孩的脸,眉眼间果真有几分神似叶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