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倍,几十倍,几百倍的努力,那么根本就没有办法改变生活。
所有人都在说处处低头,处处忍让,让他劳什子的生活过
得尽可能舒心一点。
可是到头来也不过如此罢了。
也许是瞧见了顾锦宁的脸色不太好,那位女子也并未说下去。
她将已经空了的酒杯斟满,指着台下的一口牛皮大鼓,说道:“公子瞧见下面的那口大鼓了吗?再过半柱香,那口大鼓周围便会落满红色的帷幔,也是在那个时候,我们这次的花魁,才会走进来。”
顾锦宁听着她的话,把玩着自己手里的酒杯,低头不语。
她有一件事情,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想明白。
如果那个人约的正午三刻来,只是为了来这里欣赏花魁的话,是不是有点太费周章了?
这样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可值得避讳的,直接到府上通常一声就好了。
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想要用游隼来多此一举。
她这边正想着,一道从后院的帷幔就直接拉了过来。
紧接着就是一阵大弦嘈嘈如急雨般的管乐之声。
朦胧之间可以看着一个女子一身长裙,遥遥的从后院走了过来。
而这个时候,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众人,也都是自觉的放低了音量。
直到隔着的红色帷幔,看着这个女子窈窕起舞,顾锦宁方才明白了什么叫做美人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