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发了话,柳江河便带着徐春赶紧先离开了。
柳宽柱赶忙把柳山峰哄得平静了,见老爷子脸色还不怎么好看,也灰溜溜地走了。
而这厢,柳清兰在女监牢里
没了面纱,着实吓到了那些女囚,遭人厌恶,在角落里倒是安安静静,倒是没遭什么罪。
严典礼怕余贾岳和余贾峰串供,便把二人关在相隔甚远的牢房里,余贾峰还算幸运,攥着牢头的把柄,没受什么欺负。
余贾岳就没这么幸运了,平日嚣张跋扈,正好仇家是这间大牢里的头子,不仅遭到了讥讽,还遭到了有生以来难以忍受的屈辱,头差点被按在尿桶里,还好被狱卒阻止了。
不过这狱卒也没安什么好心,一直盘算着这小子招供,自己领一份功绩,故意跟牢里的人笑着交代。
“差不多就行,别把人弄死了,卖余大人一个面子。”
“好嘞,我们知道了。”头子坏笑,挤着三角眼明摆着要继续泄愤。
余贾岳吓得两股乱颤,抱着柱子哀嚎大哭:“我说我说,水里的毒是我放的,把我单独关个地方吧!”
狱卒计谋得逞,转头写下口供让他画押,哂笑着威胁:“余二公子,画押我就给你换个地方。”
余贾岳已经吓破了胆,听着他们的冷笑瘆得慌,连忙画押了。
而这厢,余高升实在坐不住了,等门外的百姓散去,便赶紧赶往大牢,要把两个儿子捞出来。